这什么东西?红枣,枸杞……哇!
姐,你突然养生了吗?承认自己年纪大了吧?哈哈哈哈!”
他根本不知道女生在每个月特定的时间需要喝点这个。
也许对生理没有很大的作用,但多少会对心理有点慰藉。
施辞转头瞟他一眼。
唐啁抬头看他一眼。
施海:“????”
施海:“啊?怎么了?”
施辞:“你母胎solo我原谅你!”
施海哗地一声,“别人身攻击啊!
我还不是,还不是因为……”
他用眼尾去瞄唐啁,唐啁早已经把脸转开了。
她坐得端端正正,把湿了的羊毛开衫放在自己的双肩包上,双腿并拢,鞋子也拢在一起,尽自己全力不去扩大脚下垫子脏的范围。
比刚上车的时候好多了,至少上半身的肢体语言是松弛的,因为在喝姜糖水,她小口小口地喝着。
有一种不设防的天真。
这个时候倒是挺乖的。
施辞眼眸不着痕迹地弯了弯。
在后座的唐啁似有所感地抬头,于是她们的眼睛在那一小块镜子相遇。
施辞睫毛眨一眨,笑意涌上来。
唐啁眼神一顿,转开。
施海在找话题,“清明这三天假你是回家了吗?你家在哪里?”
“XX县下面的一个村,比较偏僻。
你可能没听过。”
“很远吗?”
“大巴坐三个半小时。”
“哦,对了,我听说现在有的地方还可以土葬,你们那边也是吗?”
施海觉得这个话题有继续聊下去的空间,兴致勃勃地问。
唐啁盯着纸杯里焦糖色的液体,所剩不多,也没有先前的温度。
她慢慢喝下去,才说:“没……都是火葬了。”
“然后放到墓园里?”
“不是……”
唐啁的黑色瞳仁似有水气,“先火葬完再土葬,葬村里的山里。”
她爸爸是孤儿,妈妈是嫁出去的女儿,当年他们的骨灰差点没地方葬,家族里的大家长,还有老人们一开始说什么都不同意,是舅舅带着她去求他们,一次又一次,腿都差点走断了,饭都没顾着吃,看尽了脸色。
最后才能把丧事按照村里的风俗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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