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宋轻惹有强烈的预感。
某天,她会被锁在里面,而严晴秋就在门外面,她要费尽所有力气才能见到她。
也许她永远见不到她。
她试了几次才把门打开,宋轻惹还没有往前挪动步伐,严晴秋就扑过来抱着她的腰。
隔着她单薄的衣料,宋轻惹能感觉到她身上的热度,她在发烧,宋轻惹伸手搂着她,安抚地拍动着她的肩膀。
她摸到了一把汗,她说:“秋秋,我送你去医院,冬叔呢,冬叔在家吗?”
她的脸颊烧红了,头发也被汗打湿了,回答问题也闷闷的,说不出整话,她的头又开始痛了。
宋轻惹很难受,她再碰了碰她的额头,明显是发烧了,她撑着严晴秋往外走,到了旁边的门,冲着里面喊冬叔。
“不要喊……好像是要分化了。”
严晴秋在她怀里说着。
手指轻轻地拽着宋轻惹的衣服,可是宋轻惹心中不安,分化不应该是这样的。
宋轻惹有过分化的经验,秋秋完全没有,她烧得脸通红眼睛里还有笑,星眸里闪烁着期待。
“先去医院看看?”
秋秋没做声,在她胸口蹭了蹭,说:“分化去医院怪丢脸的,还是不要去了吧。”
她觉得不去用,也不愿意。
宋轻惹摸摸她的头,轻轻地蹭她的额头,她在心里说:是分化就好了,是分化就好了……
宋轻惹反复这么祈祷着。
这个时候她还是相信世界有神明的。
宋轻惹还是打了电话,她叫司机过来把她们送去医院,路上严晴秋还脸红得滚烫。
她靠着椅子,快笑出苹果肌了,她歪着身体,视线往窗外看。
清晨朦胧的雾气腾腾,她手指挨着玻璃画圈。
半个小时到医生,直接找专家看,先去的腺体科室,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又各种检查。
一开始严晴秋满含期待,等到医生摇头,说看不出来问题,她的心情开始变化了。
她紧紧地捏着自己的手指,表现得很紧张,她的眼睛一直看着旁边的腺体检查科。
里面的专家都看出来了,专家说:“她肯定不是分化,激素什么都没有变化,但是她疼痛的部位在神经区,很复杂。
还有其他症状吗?”
“她就是经常头痛,头晕。
人也变得虚弱。”
宋轻惹压着声音问。
“这样,再预约个时间,到时候我们几个专家一起会诊,先安排住院好吧,这几天先观察观察。”
专家说:“我给你叔叔打电话,你们先在外面等等。”
这么说感觉情况很严重了,此时的宋轻惹毕竟只有十八岁,还是个孩子呢。
有些事情并不是她能承受的。
医生不说,她只能去外面等着。
她出来,严晴秋就问她,说:“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严晴秋眼神很期待,宋轻惹半蹲着身体,手指落在她的头顶,轻轻地揉着,她嗓音很温柔,说:“应该是要分化了,还是高阶,要先住院,医生给叔叔打电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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