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月每次晕车,吃药都没用,喻宜之凉凉的手指是她最好的药。
漆月也怕晕机,暂且不再挣扎。
窗外变作茫茫云海,好像载着她们共同去往不设限的未来。
喻宜之握紧漆月的手。
她曾一度以为她可以像这样,带着漆月挣开泥沼、飞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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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车到预订好的酒店,漆月心想:妈的齐盛集团真有钱,出个差都给员工订五星酒店。
喻宜之在跟前台交涉,她只听懂零星几个单词说“一张床”
“两张床”
什么的。
她拽拽喻宜之西装下摆:“你在跟他说什么?”
“我说我不要两张床的标间,要大床房。”
“喻宜之,都说了我是来跟你出公差,你怎么尽想着占我便宜呢?”
喻宜之瞥她眼:“现在不都是你占我便宜么?”
“……反正我不跟你睡!”
但喻宜之冲前台点点头,意思一切照旧,漆月急了:“你怎么还是要大床房呢?欺负老子英语不好是吧?”
喻宜之点头:“就欺负。”
“我k。”
“不满意的话自己回去学英语。”
“我闲的吧我!”
为什么喻宜之从高中开始就利用一切手段逼她搞学习?
喻宜之从前台拿过房卡,漆月拖着行李箱跟在她后面碎碎念:“反正我不跟你睡,你自己去睡沙发。”
“你心虚什么?你来睡我的时候,也不是没跟我睡一张床。”
“……喻宜之你不是文雅人么?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直接。”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以前喻宜之刚回K市,她只想在喻宜之身上肆虐报复,把喻宜之折腾到一点体力都没有后,在喻宜之床上睡一觉,第二天一早拍拍屁股走人。
而现在,在喻宜之说出“后悔”
那两个字后,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睡在同一张床上,总感觉会有什么温情脉脉的东西冒出来。
喻宜之把房卡在她眼前展开:“看清楚,两张。”
……哦喻宜之开了两间房啊。
漆月跟在她身后默默不说话了。
那时已经比较晚了,两人各自回房休整,漆月左等右等也没等到喻宜之来叫她吃饭,只好去敲喻宜之的门。
喻宜之拉开房门,穿一件香槟金的真丝睡袍显得格外妩媚,不过喻宜之这么个明白人怎么总系不明白腰带呢?导致领口都大敞着,一头还在滴水的墨色长发掉进领口,水珠顺着胸前的白皙不断往下滑。
原来喻宜之刚才在洗澡。
漆月不自然的转开眼神:“喻宜之,老子饿了。”
喻宜之让开门口:“进来吧。”
漆月急了:“不是那个饿,是真饿了!”
喻宜之看了她眼,用那种“你怎么成天在想瑟瑟的事情”
的眼神,漆月:“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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