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郁并不打算接受,“你刚才眼神挺犟的,还以为你要打我呢。
这儿也没人,确实适合家暴。”
庆虞:!
说着,她又想起来什么,疑惑地问:“你昨晚那动作什么意思?”
庆虞猛吞唾沫,问:“什么,动作?”
年郁一脸求知的样儿,不知情的还以为她跟前是孔夫子,“就你下去时掐我脖子,挺疼的。”
“!”
庆虞试图辩解:“我没掐!
我没!”
年郁把衣领再往下拉,“你自己看。”
阳光变成毒蝎子的刺,把人眼睛戳不瞎不罢休。
她修长的脖颈和肩胛骨自成美景,线条丰盈又极具美感,因阳光的照耀,边缘快要晕出阴影来。
一条掐痕,深是不深,只是她皮肤太白了,看上去稍微触目,又添了点禁忌美,想象力稍微强点的就能脑补出一串广电明令禁止的剧情。
庆虞表情有点蔫儿,眼珠不动了,迅速将掀起的眼皮又放下去。
年郁佯装不确定的说:“啊,也可能是我自己掐的。”
两人在树底下站着,斑驳的影子跟牢笼一样罩住她们。
树后有个小房子,门卫住的,离树特近。
这时,小房子的窗动了动,里面探出两颗头。
那两人四目相对,尴尬的满脸通红,其中一个是宣传组的那个小姑娘,好像叫陈灼。
她头上顶着两片树叶,说:“年老师,庆老师,我们在玩捉迷藏,魏导说要培养大家的合作能力,我刚才一直……想提醒你们。”
陈灼说了会儿,旁边那个女生已经压抑不住八卦的天性,肾上腺素飙升,面上是关公同款红,小心试探:“庆老师……”
齿痕。
掐脖子?
!
玩的好开!
好想知道她们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虽然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但陈灼敏锐察觉到瓜的味道,立刻拉着同伴跑,吃瓜第一线有可能被灭口:“那你们先聊,我们去别处藏。”
跑了一半,她又折回来,说:“庆老师,年老师,魏导说你们来了先找他。”
庆虞梗着脖子,那模样跟人头落地前的绝望没甚两样,说了个嗯,目送她们远去。
年郁看她一脸死的不明不白的冤屈样,刚想说话,见她又挑起根粗点的树枝,蹲下戳地。
“……”
她道:“这是干什么?”
出气?生气了?
庆虞接受了现实:“我挖个坑,进去躲两天。”
挖了半天,回头看年郁站在她身后,什么反应都没有。
她很好奇,欲问,又怕年郁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活生生忍住。
年郁把她那点小心思看的透透的,拉着她站起来,说:“我就没长能让我羞耻的腺体。”
后又补了句:“逗你的,但咬是真咬了。”
刚才过来时还有鸟叫声,这会儿都消失了,真他妈鸟都听不下去。
去魏逐尤办公室时,他正在跟李茹旧和其他几位编剧商量事儿,看见她俩来了,发挥阴阳神功,说:“哟,快给人俩腾地儿,好不容易找回脸皮来,不缓会儿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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