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自己的手掌却完好无损。
别说破皮了,连一点疼痛也感受不到。
她从来没有干过粗活,连做饭都是常年酸奶碗全麦面包之类不开火的冷菜,不可能在下吊一百米后手掌依然完好无损。
难道这就是这个世界有问题的地方之一?
可为什么其他人还是会照常受伤?
耳边的风声吹得人晕头转向,长时间用力的手臂开始酸胀,落到阳台地板的一刹那,双腿止不住地发软,差点来了个双膝跪地。
手下意识向前一抓,抓到一截非常紧实的胳膊。
那条胳膊猛地承担她整个人的重量,连晃都没晃一下,稳得如扎在地底的树。
面前的伏城看着自己,一脸“我就知道你站不稳幸好有我在”
的表情。
“……”
她现在只要看一眼他的脸,脑子里就能自动生成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快快快,赶紧把绳子拿下来。”
光头见人到齐,赶紧去拽绳子的一端,把打结的部分向下拉:“追兵已经发现我们了。”
“等等。”
伏城开口。
“等什么呀?你快点!”
光头一回头,看见伏城同闻无眠并排而立,死死盯着阳台玻璃后的一点。
“你们在看什么……”
辣妹跟着看过来——
玻璃后面有一张惨白的人脸。
“啊!”
他短促地尖叫一声:“什么东西?!”
那个“东西”
跟人很像,但仔细看去,又很难把它形容成“人类”
。
它穿着齐整的黑色金属衣,款式跟击剑运动员有些雷同。
诡异的地方是从裸露出的脖颈开始的——没了大半边脖子,却用银灰色的金属机械代替了神经血管,与血肉之躯形成某种超出现代医学技术的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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