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我有被他气到,心说你才长得小,你浑身上下哪儿都小。
“哦?”
唐时慢慢收回视线,接过祁乐手里的球在手里颠了两下,“砰”
的一声砸到我跟那个男生脚边。
我条件反射地后退两步,看着那个球在我面前弹了两下滚到一旁去。
唐时没说他认识我,转身看向他们那边的人,“随便打打,别伤着学弟们。”
我有点不高兴,瞪着唐时。
唐时那边有不少人认识我,见此笑着说:“别装-逼了唐时,你弟弟猫尾巴都要竖起来了,再惹就炸毛了。”
唐时朝我看过来,我一脸别扭地把目光转到别处。
我也知道这样不对,可我就是想要他明目张胆的偏爱,想让别人知道我在他面前比其他人要特殊。
他该过来哄我了。
一,二,三——
果然,唐时走过来揉了下我的头发,我抬头看他,就看到他嘴角扬起一点看起来心情很好的弧度。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
只是还没等我开口,下一秒我的脸就被往两边扯开,唐时扯着我的脸特别嫌弃地说:“笨手笨脚的,四肢都不协调打什么球,边上玩去。”
于是我只能嚷起来:“我不笨!”
“行了行了行了,”
知道我们俩关系的祁乐第一个看不下去,走过来把我们拉开,“还打不打了。”
“不打了。”
谁也想不到唐时直接来这么一句,他用手按着我的后脑勺把我往外面推,“你们玩吧,我跟我弟弟到旁边说两句话。”
说什么话?有什么话好说?唐时的脑子一天到晚除了黄色废料还有什么?
我被唐时一路推到了器材室,器材室里狭小且闷,因为雨天的缘故,里面泛着一股潮湿的尘土味。
刚被推进门我就被灰尘刺激地打了两个喷嚏,唐时倒是很能适应环境,面不改色地在我身后进来,反手把门栓插好。
堆满垫子球类的器材室就成了昏暗潮湿的小角落。
我注意到他插门栓的动作,原本还有些无语,等他插好门朝我这边走过来的时候心里突然警铃大作。
嘴里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别”
字,紧接着我胸口就感觉到一闷,唐时扑过来用无法阻挡的力道把我按在了摞的高高的垫子上。
我撞在垫子上以后溅起垫子里经年累积的灰尘,在被灰尘笼罩的昏暗光线中,我的上衣被唐时掀起来,雪白的胸口和小腹都袒露在空气里。
“唐时……”
我颤抖着出声制止他:“别这样,别这样——”
我像实验台上四抓朝天的活体青蛙,无助的袒露着肚皮,等待命运的审判。
正如青蛙不知道刀子下一步会落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唐时的手下一步会干什么。
我只能咬紧牙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皮肤慢慢镀上一层粉红色,又不敢大声喊,害怕把人招过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轻微的,有人活动的声音。
被困在实验台上的青蛙即将被开膛破肚,所有不该暴露在灯光下的器官全部展露无遗。
我听到鞋底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听到有人轻轻推了下门,门没有开,询问声贴着铁门响起:“你好?里面有人吗?”
我很难堪地闭上眼睛,近乎自暴自弃地说:“唐时,有人来了,要,要被看见了……”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轻到要消散在空气里,因为羞耻和害怕,还染上了一点点哭腔。
“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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