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困死了,那上我家睡去。
」楚海洋扶他不起,只好半拖半抱着走。
途中忽然有个小青年从身边飞奔而过,一个中年妇女在后头扯着嗓子大嘁:「抓流氓啊~~~」
树丛中立刻有几条潜伏已久的矫健身影跳出来:「抓流氓!
!
站住!
不许动!
!
」
夏明若梦里浅笑:「……是我爸……还有几个便衣……」
两人到家时发现小史正在家门口等着,楚海洋对他还有气,小史却迎上来,「唉呀!
小夏!
你怎么这副德性!
」
楚海洋冷冰冰说:「男人喝点酒又有什么关系?我喜欢。
」
「怎么没关系?!
」小史说:「李老师让我来通知你们一声,明早去洛阳的火车!
唉呀!
小夏!
你怎么这副德性啊!
」
老黄是一个颠覆了传统的存在。
它的存在只是为了验证一个清醒而痛苦的命题:
我孤独,因为我有思想。
……
楚海洋凝视着它睿智的眼睛,问:「怎么又跟来啦?」
老黄看着他,开始思考。
老黄思考:一个体制内的、现代化的、榜样化的优秀小攻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要帅;要爱憎分明;要是特权阶层:必须富有,必须对拉平基尼系数毫无贡献,必须有内涵,一有空就思考海德格尔,还得会说突厥语……
「老黄,」楚海洋说:「你被什么东西附身了,而且跑题了。
」
老黄打个呵欠,爬到上铺窝在夏明若怀里睡觉。
夏明若以手覆额哝哝:「喝酒伤身啊酒喝多了,伤身啊……」
楚海洋递杯水递给他:「你那小身板就珍惜点儿吧,还能多活两年呢。
」
夏明若惨白着脸不动,楚海洋爬上来摸摸他的额头:「发烧了?」
「不可能,」夏明若翻个身,老黄躲避不及被压扁:「老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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