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败将、不是王牌,两把刀子准确的扎在泽村的痛点上,他哼哼了两声不叫唤了。
荣纯再接再厉说道:“你应该也喜欢看少女漫画吧?夹子的《翼》看过没有,无数个平行世界有无数个我存在,可能会因为世界不同拥有不同的经历走上不同的道路,但本质仍是同一个人。
就像我们虽然去了不同的学校,但我们同样热爱棒球,是七彩变化球投手,最喜欢用红中直球决胜负,讨厌纳豆,大概七岁以后才不尿床但是十三岁遗精时以为又尿了床把床单和胖次扔到家里的水池谎称是风太大吹下去的……”
“最后这个就没必要说了!”
泽村扑过来张牙舞爪的试图捂嘴,“我相信啦,我信还不行嘛,说我的黑历史就等于是自爆你自己的黑历史,为什么你还能说的这么起劲啊真是的,你是仗着平行世界没有你在乎的人吗,可是他们会把你当成我把我当成你哎!”
经泽村提醒才发现自己是在自爆的荣纯慢慢地涨红了脸,低头抱着脑袋发出人类社会性死亡时无声的悲鸣。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泽村神情凝重而严肃的握住了荣纯的手,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虔诚的祷告,然而他说的却是:“让我们把这些黑暗的过去永远埋葬在过去吧,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嗯!”
荣纯非常感动,点头点得像是小鸡啄米,“不愧是我自己,人真的太好了。”
“所以还是继续看比赛吧!”
“对对对,看比赛看比赛。”
泽村和荣纯心与心之间的壁垒破除,没了猜忌的他们俩手拉手一起继续观看那场令人心梗的决赛。
泽村早不知自己看过多少遍了,对之后的走向倒背如流,然而还是被荣纯时惊时喜时怒骂的情绪感染到,活像是两个凌晨爬起来看球赛的已婚男人,开始还记得卧室有人睡着得控制音量,越看越激动就吆喝起来整栋楼梯间的声控灯都为他而亮。
这一看就是一个多小时,即使食堂跟宿舍楼之间有一定的距离,也遭不住泽村加荣纯两个大嗓门叠加态的持续攻击,代替了闹钟把现役和已退役的棒球队员们通通都吵醒。
有翻了个身盖住耳朵继续睡的;有脾气好的例如川上宪史、白州健二郎、东条秀明等,只是打着哈欠拿上洗漱用品去洗脸刷牙了;也有脾气差的例如仓持洋一、伊佐敷纯等,撸起袖子就冲向食堂打算先把噪音制造者揍一顿再说。
结果食堂的门一打开,大家都傻了眼——怎么会有两个泽村荣纯?
金丸信二揉了揉眼睛,重新看还是两个,他转过身摇摇晃晃的走了:“一定是缺乏睡眠出现了幻觉……”
而怒火中烧的仓持洋一被伊佐敷纯暂时拦了下来,这个看起来像不良的前辈实际上有着非常细腻的心思:“走,过去听听他在说什么。”
“你们是不是一直在等鸣桑的变速球啊?”
这便是伊佐敷纯听到并让他改变了想法的那句话。
泽村点头:“是啊,这都能看得出来吗?”
“说实话挺明显的,毕竟我也会投变速球。”
荣纯给予了肯定的答复,“应该是赛前无意中被你们看到他的变速球了所以格外防备?但没什么必要啊,一场比赛最多也就投十个,原田前辈的风格比较谨慎,可能五到六个之后就不会配了,再多会影响其他球种的手感。”
“你果然对稻实很了解。”
泽村的怨念又冒出来了。
“因为我最好的朋友曾经接到过鸣桑的邀请,差一点就去了稻实。”
虽然他在这个世界就在稻实……荣纯把后面半句咽了下去,继续说道:“而且稻实本来是我们下一场比赛的对手,我期待已久的和鸣桑的投球对决啊啊啊啊啊!
为此特地拜托克里斯前辈提前开始收集情报,结果我们都输啦!
!
!
呜哇哇哇哇——”
话到伤心处,荣纯突然泪崩,抱着泽村呜嗷喊叫的大哭起来。
“哦?输给谁了?”
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荣纯吸吸鼻子,哽咽着回答道:“大阪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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