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向庚有些摸不着头脑,迟疑问道:“两位爷是玉华姑娘的……”
楚棠打断他,“那臭小子现在那里?”
难不成两位瘟神竟还要找神君的麻烦?麻向庚心中竟然有些莫名的兴奋。
“钟堂主半个多月前受了重创,在鬼王渡养伤,也因为如此,吴副帮主才来华州处理事务。”
“钟堂主是怎样受的伤?”
楚棠笑咪咪问。
“我不太清楚,好像是在打猎途中遇到恶人强抢良家妇女,钟堂主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子打抱不平,谁知恶人埋伏有很多同伴,钟堂主临危不惧,力战众贼,最后虽然将众匪一锅端了,但钟堂主也受重创晕死过去,连我们……不,不,连副堂主也殉帮……也死了。
两位大爷,你们现在知道了,我麻向庚在青帮里根本就是一个小角色,伤天害理的事也轮不到我来做。
吴副帮主看见我能说会道,这才临时提携我做代理副堂主。”
周苍不禁好笑,明明钟之宏色胆包天打郭念舟的主意,却硬被他说成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也够颠倒黑白的,“我就是那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恶人,你这个故事编得好啊。”
“怪不得吴副帮主三番两次的找你们寻仇!”
麻向庚呆了半晌总算明白过来,随即又诚惶诚恐的连忙自打耳光,“周爷,小的该死,胡说八道,冒犯了周爷……”
“得了得了不用再打了,我们周爷会是小心眼的人吗?”
楚棠乐呵呵地阻止他。
“多谢周爷,多谢楚爷。”
“玉华姑娘的事你听说过吗?”
麻向庚点点头道:“这玉华姑娘真可怜哪,被那姓钟的禽兽和猪朋狗友连续折磨了几个月,每晚三更半夜大声号哭,嘶声裂肺,实在是太惨了,最后肚子太大才给放了,那姓钟的王八蛋简直是畜生不如啊!”
“畜生,畜生!
此人不除,天理难容!”
楚棠再听这令人发指之事,禁不住怒骂起来,转头对周苍道:“阿苍,不如咱们去杀他一个回马枪,把钟之宏这只畜生活剐生啖了。”
周苍道:“我也正有此意,恨只拆他祠堂没取其狗命,倘若早知此禽兽行径,当时就该送他到阎王殿上报到。”
范雯芳听楚棠又要杀回鬼王渡,不禁担心,楚杰道:“妈妈,爹爹这是为民除害,你应该支持才对,等我长大了也要像爹爹和哥哥那样,专门杀那些欺负百姓的坏人。”
周苍道:“杰仔,坏人都是特别狡猾特别有能耐的家伙,如果想惩戒铲除他们,你就须得比他们更加有能耐,更加聪明,知道吗?”
楚杰点点头:“我知道的,自你来了后,我一天也没有放松过对自己的要求。”
“单纯是勤练苦练作用不大,一定得要开动脑筋多思多想,举一反三,触类旁通,这才能有大的进展,普天下,比你爹爹用功勤奋的多了去,但是能够取得像你爹爹这么高成就的人怕是不多。”
楚杰若有所思,没有接话。
郭念舟挽着范雯芳的胳膊说:“雯芳姐,男人的事儿咱们都不懂,也管不了,你就放心吧,他们两个吉星高照,有神灵护体,并且是替天行道,一定儿不会有事的。”
范雯芳也知道丈夫决定做的事,自己向来阻止不了,再者,丈夫生下来就是个疾恶如仇的人,他肯为自己消停十多年,福也享够了,是该让他做喜欢做的事,想到此处,心下释然,幽幽看了丈夫一眼,那眼神之中,尽是鼓励与关怀。
麻向庚是个闲不住的人,当众人在聊天商量的时候,自动回避,从船舱里找出了一根鱼竿,竟然悠闲地坐在甲板上钓鱼。
黄河上肥鱼成群,不一会儿就钓上来好几尾肥鱼。
范雯芳和郭念舟将鲜美的鱼儿清干净,在船尾架了一个火炉,将说不出名的大鱼放在火炉上翻烤。
鱼肉在火上烧得滋滋作响,浓郁的肉香飘散出来,馋得人直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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