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湘比对着药方，仔细又闻了一遍碗里剩下的药渣，这才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药有问题，被人掺了这方子上没有的药！”
“什么？！
你能闻出来是掺了什么吗？”
“乌头、麻黄、蟾酥，这三味是药方上没有的。”
这话听得谢卓凌眼前一黑。
“乌头含有剧毒的乌头碱，会引发心脏骤停和呼吸衰竭，麻黄里面的麻黄碱过量会引起中风，蟾酥含强心苷，过量会引起心悸和心律失常......”
他背完一连串再熟悉不过的药理知识，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握住苗苗的手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药都是我亲自抓的，连取药送药，给苗苗喂药也是我亲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对！”
秦以湘几乎是下意识开口。
谢卓凌说的这个环节里面唯一缺少的是煎药。
他平日里有很多试验，还要上课，考试，听讲座......根本没有那个时间一天两顿地给苗苗煎药。
“煎药的是谁？”
“煎药的是我们学校中医院里的张姨，可是那个煎药的张姨是我指定的人选，每次也是从她那拿药的，以前我和朋友生病找她代煎都没出过问题......”
就在两个人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冯教授敲响了病房门。
“冯导！
你终于回来了！”
冯教授一路风尘仆仆地赶来，甚至连行李箱都来不及放下就先到了医院。
“苗苗还好吗？我一下飞机就过来了！
这次什么情况？”
“冯导，苗苗的药有人动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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