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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敲了敲这马车,凤眼眯成一道缝,幽幽道:“就在这里,很是造次。”
那日醉酒的洛掌柜如千丝万缕的藤蔓盘缠着他,纤弱柔荑抓着他的衣领说什么都不松手。
他至今由清楚记得她醉酒后的娇憨模样,可比此刻疏远世故的女子可爱得多。
“我——有吗?”
洛云澜窘迫。
那日太后寿宴,洛云澜躲在定北王马车里生生冻了一个半时辰才等来顾从行,她为了活命喝了许多烈酒,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她让定北王送她回家,且别让她的女儿知道,之后的事便再没了记忆。
之后马车里发生了什么,她又是如何回到的寿材铺的,这些她都不记得,所以顾从行说的这些,她真的有这样吗?
“你——没有吗?”
顾从行的反问笃定的让洛云澜心虚,毕竟醉酒断片的人是她。
所以她真的抱了那个如天边皎月一般矜贵的男人不松手了?
噗!
她十分想知道,当她抱着他不撒手时,那高高在上的定北王是何反应?
许是嫌弃的想要推开却推不开?
那个画面一在脑海里浮现,洛云澜就控制不住的心里暗喜,天啊,她怎么这么厉害,竟然做了全盛京城女子都想做的事,占了定北王殿下这么大一个便宜,果然无论在什么时候,哪怕是醉酒她都不会让自己吃一点亏。
顾从行看不懂那女子一脸得意神情。
在顾从行的认知里,当女子得知自己与异性有近距离接触时,一般不是娇羞懊恼,不愿面对的反应吗?为什么这洛掌柜不但没有,反而还是一副小人得志,占了天大便宜一样?
原本顾从行提此是想要调侃洛云澜,看看她的反应,可这么一来顾从行反倒有了一种被调戏的错觉。
洛云澜当然不是一般女子,她是打算一辈子不嫁人养公子的二般女子,在她眼里名声顶个毛线用,她又不在乎。
再说她和沈节和离的那一刻,她在盛京就早已没了好名声,与其固守陈规困在规矩名声里受苦,不如打破禁锢,及时行乐逍遥此生。
她并没打算一个人孤独终老,而是要用自己的方式体验人生。
就像此刻她大大方方接受自己酒后失态,做了就做了呗,她一个女子还没计较,他一个大男人又不能摸坏。
洛云澜心里这么想,但到底官大一级压死人,顾忌定北王的身份,她也只能迂回道:“殿下见谅,是小人鲁莽,醉酒失态唐突了殿下,小人在这给您赔个不是,下次不会了。”
她越是这样说,定北王的脸色越是阴沉。
夜寂静,郊外荒原时不时传来几声虫鸣,马蹄和车轮夹杂着轰隆声显得格外突兀。
顾从行不说话,气氛就因此冰冻到了极点。
洛云澜哪里知道她又一次“调戏”
了定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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