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要后悔死,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让这张犯贱的臭嘴长长记性。
“哎哟!
小祖宗!
别人家大喜的日子你别哭,别哭呀!
你先给我进来再说!”
赵白河解释不清,只硬着头皮说道,“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我……我喜欢你,那个,我喜欢你呀。”
“周檐……我,我喜欢的是你呀。”
赵白河这样说。
这话他老早前就说过,事到如今又由他重新提及,赵白河自己都觉得不合时宜。
他的声音不算大,没敢盖过远处婚庆司仪那些“请各位来宾各就各位”
的吆喝,但也不至于小到听不清楚。
都说他们这方言平翘不分,所以为了说得认真,这个周字赵白河特地卷实了舌头,却没想到太久没好好念出的名字,今时在嘴里竟变得如此拗口、别扭。
可就是这不太清晰、不太标准的一声周檐,久久在他舌尖回荡,令赵白河在这一刻,才终于有了点和表弟久别重逢的实感。
他这次真的太想让周檐信自己的话,于是双眼一下不敢眨,唇角生硬地展平,将习惯于嬉皮笑脸的面容强行绷得诚恳真挚,在旁人看来简直扭曲得滑稽。
这副表情,是真不适合摆在他的脸上,可周檐却偏偏盯着看了很久。
濡蒙蒙的车窗上,细小的水珠攒聚起来,最终不胜荷负,在玻璃上划下一道道透明湿痕。
见周檐不动也不说话,赵白河手中又轻轻发力,试探性拉了下。
而这一次,他没费一点劲,就将周檐带回了车内。
赵白河见状,赶紧跪爬着越过周檐,砰一声拉上车门。
周檐坐着,双眼还红丝丝的,赵白河看着难受,主动弓下腰,贴心地解皮带开拉链,将表弟的阴茎再次扶出。
周檐的阳具几经折腾,此时半勃不勃,沉甸甸横在腿间。
赵白河拿手撸了一阵,但以往一摸就硬的阴茎这次却软趴趴怎么也挺不起来。
他不灰心,又赶忙满嘴裹住周檐咸腥的鸡巴吸吮舔舐,直到表弟的阳具逐渐膨大,圆硕的冠头杵进咽喉,柱身撑开他的嘴,撑到嘴角都发酸发痛,他才将鸡巴吐了出来。
赵白河握着那根沾满晶莹体液的肉棍,亲昵地贴到自己脸上狠蹭,柔顺的眼神自下而上望向表弟:“我刚才是逗你玩的,周老师您都这么大个人了,不会真信了吧?”
周檐硬得彻底,可脸上严冷的表情却没变。
他实在分不清表哥满嘴火车哪句真哪句假,索性沉默下来,一言不发。
见表弟还不上钩,赵白河便打算攀上周檐的身,直接来一手上位攻势。
可车里太窄太矮,实在伸展不开,折腾好几下都没能成功骑上表弟。
无奈,赵白河只得再次躺倒下去,两腿折起,两只手努力掰开臀瓣,放荡地、不知羞耻地主动敞露出后穴给自己弟弟看,诱哄说:“还愣着干啥呢?快插进来,快插进来!
有什么事儿插进来我们再说!”
这个屁眼才被周檐粗暴糟蹋过,红肿、湿烂、却仍未满足。
可周檐的目光没有落在那肉洞上,而只停在了赵白河右臂。
他问:“你胳膊上的伤,好了吗?”
“哪儿有什么伤啊,你哥哥好得很!”
赵白河右手捉住表弟的手腕,领着表弟的食指便将其塞入后穴中。
他像是把表弟的手指当成了自渎的情趣玩具,饥渴地将其往自己最敏感的器官上送,炽热的靡肉,包裹挤夹着微凉的指节,在不断挑逗表弟的下限。
周檐眼神是撇开了,可指尖上熟悉的、滑腻柔嫩的触感没办法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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