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债的人找不到他,便寻到了家里。
好在邻家的小何在衙役当差,喝退了那些人。
自那日起,便总有奇怪的物件捅破窗户纸,飞入屋内。
无奈,冷惠心便寻了些木板,将窗户彻底封死。
小屋本就朝向不好,自打封上窗户,更是终日不见光。
“对了,娘,我问你件事。”
冷惠心随手拉过冒了蘑菇的小破凳,坐在床边,小声问:“你可知,治疗那方面的偏方?”
红晕顺着脖子,一路攀到耳根。
她一尚未婚嫁的女子,怎懂得这些?
与裴盛谦扯谎的那一堆里,唯有一句是真的。
她这些年,为了给母亲治病,早已搭上了家底。
林氏没有会意:“什么玩意?”
她坐直了身子,上下检查冷惠心,却没见到一个伤口。
“哎呀,娘,我没事。”
冷惠心取来枕头,让林氏靠着些。
“那你说什么?”
提及此事,冷惠心宛若熟透了的秋果。
“就是,那方面。”
林氏不解。
冷惠心败下阵来,她凑到林氏耳边,轻声道:“就是,治疗男人不举。”
这话,可把林氏吓得够呛。
“你尚是黄花大姑娘,要这方子作甚?”
“不是我,是我那主子。”
冷惠心轻拍着后背,安抚着她。
“我主子定了门亲事,婚期将近,却发现男方不行。
可事已至此,亲事退不了,只好差我寻些偏方。”
林氏松了口气,“这偏方,我倒是还真听说过,可不知具体行不行。”
“无碍,但说无妨。”
冷惠心的眼睛亮亮的。
......
“喏,这是找您的银钱。”
药童将药材打包好,看向冷惠心的眼神中带着探究。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男人不举,她怎的还笑得出来。
冷惠心小心地把钱揣进破旧的荷包里,喜滋滋地拎着大包小包回了裴府。
还顺道从前院的假山里,取回了自己的药。
她哼着歌往回走,觉得风吹过来都是甜的。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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