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情动,就好比将添进去的水,拿壶往外泼。
如此一进一出,自然是积攒不满。”
裴盛谦皱着眉,细细思索下,觉得冷惠心所言有理。
“既如此,我可否加大剂量?由每日一瓢水,增加至每日三瓢?”
他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带着些许希冀。
冷惠心置若罔闻,她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摇了摇。
“万万不可。
急功近利,此乃大忌。”
“奴婢村中的老乡特地叮嘱过,此药不可多饮,否则,恐起反作用。”
她神情严肃,哄的裴盛谦一愣一愣的。
“物极必反嘛,我懂,我懂。”
他连连点头找补道:“我才不急,距离婚期尚且还有两月余,应当是足够了。”
他掰着手指算着时日。
临走前,给冷惠心又扔了一包银钱。
“药材切记要买最好的。”
裴盛谦特意叮嘱道。
“是,公子。”
冷惠心乖巧道。
“待会儿会有人给你送来新的桌案茶具,你尽早换身干净衣服,莫要染了病,耽误了我。”
裴盛谦心中的石头落下,吊儿郎当地快步离开。
冷惠心木着腿,从地上爬起来,松了口气。
陆暄嫣接连在两个男人那里吃瘪,面上无光,便匆匆告别宁氏,打道回府。
宁氏不解,却也不好强留,便随她去了。
陆府门口,马车还没停稳,陆暄嫣的金豆豆便打湿了帕子。
她抹着泪下了马车,扑在许氏怀里哭嚎。
“哎哟我的小心肝,出去一趟,怎的这般委屈?”
许氏顺着她的头发,心疼不已。
“可是那冷惠心抢了风头,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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