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们闻言再不敢怠慢,手中的棍棒再次落下,每一下都带着呼呼风声,打得宋淮之痛苦呻吟,皮开肉绽。
鲜血顺着他的身体滴落在地,染红了青石板,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给我住手!”
宋老夫人得了信匆匆赶来。
见宋淮之被打得皮开肉绽,眼泪一下掉了下来,推开丫鬟的搀扶,手里的龙头拐杖敲向宋老爷。
“你这个孽障!
你这是要打死我的宝贝孙子啊-好啊,你打!
最好连我一起打死,好去讨好你老子!”
宋老爷挨了几下,不敢反抗,垂首低眉顺眼道:“母亲说得哪里话,儿子怎么敢?”
“你有什么不敢?”
宋老夫人冷哼道:“打量我不知道你一心讨好你老子和老七,为这竟不惜把你亲生儿子活活打死去!”
她抹了一把眼泪:“可怜我的淮之,好好的一个人儿被打成这样!”
她厉声对宋夫人道:“你也甭跪着了,快去收拾衣服,我们带着淮之回盛州去,把这侯府留给他们父子几个,大家都清净、都清净!”
宋老爷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母亲您说这话是要逼死儿子啊。”
“现在是你要逼死我!”
宋老夫人龙头拐杖驻得砰砰响。
女人的哭喊声、棍棒声和宋老夫人的怒斥声充斥着院子,打破静松堂宁静的氛围。
“够了!”
侯爷不知何时从内堂里出来了,他背手站在屋檐下,脸色难看。
“父亲!”
宋老爷膝行向前磕头请罪,“是儿子教子无方,请父亲责罚!”
“祖父...”
宋淮之嘴里满是铁锈味,他想起身行礼,但身上半点力气都没有,直接从板凳上翻滚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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