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进端浑身一凛,这下老实了,不敢再说话。
玉衡果然是个狠辣的角『色』,难怪广陵王对他言听计从,听说河朔之战,也是被他一力扭转了战局。
以前只听说此人厉害,还觉得是传得玄妙了些。
可现在徐进端知道自己大意了。
崔时照至少是正人君子,不会玩些阴毒的手段,玉衡可从来不是心慈手软之辈。
白石山人精通医理奇门,行军打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作为他的继承人以及集大成者,绝不是说着玩玩而已。
凤箫将徐进端等人押了下去李晔走到崔时照的面前,点头道:“辛苦了。”
崔时照摇了摇头:“我也没帮上什么忙,这是方由交出来的兵符。
你打算如何处置?”
李晔接过兵符,说道:“两边的牙兵没办法同时收归,难度太大。
我派个人盯着方由,用刚才的法子控制他,先把他放了便是。
只要他不惹事,暂且还可以做他的节度使。
至于徐进端……”
他眸光一寒,崔时照便立刻会意了。
徐进端太唯利是图,留着对国家来说也是个祸患。
此番事了,绝对不能留了。
崔时照觉得这样的安排最好,他跟李晔的思虑周全相比,到底还是有些差距的。
嘉柔巴巴地望着李晔,好几次想张口,都忍了回去。
李晔却没有看她,而是仰头看了看天『色』:“时辰不早了,先回客舍休息。”
城中最大的客舍早就被清了出来,专供他们一行人使用。
掌柜和小二看到那么多的官兵,早就吓得瑟瑟发抖,幸好没有被为难,只是命他们回房去休息,没有吩咐不要出来。
李晔从长安一路疾行到此处,两日一夜没有合眼,身体已经吃不消。
到了房间,就坐在木榻上,解了面具。
他的面『色』惨败,手按着胸口,呼吸很重。
嘉柔连忙给他倒了水,着急地味道:“你哪里不舒服?我叫人去找大夫。”
李晔抬眸看了她一眼,只接过水喝,没有说话。
嘉柔蹲在他面前,抓着他的衣袍说道:“你在生我的气?我知道以身涉险是我不对,可我是想帮忙。
谁知道徐进端如此穷凶极恶,竟然要动手……”
“昭昭。”
李晔语重心长地叫了一声,手『摸』着她勃颈上的红痕,“我让开阳带你离开骊山,便是不想让你卷入这些事里面。
方才若我和凤箫没有及时赶到,你可想过,后果会怎么样?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诫你,行事之时多想想我,你可有放在心上?”
他说话的口气并不严厉,但就是让嘉柔有种负罪感。
她本意不是想添麻烦,最后还是没能帮他顺利解决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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