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枚子弹刚好不偏不倚地射中战汉宗的身体里。
“爸！”
战时耀跟战妮莎同时惊喊一声。
战汉宗中枪倒地。
战时耀下意识地伸手接过父亲的身体。
“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战妮莎冲到父亲身边，急忙跟他道歉。
她真的没想到爸爸会突然出现。
否则她那一枪绝不可能往那里打偏过去。
战汉宗中了枪，老脸苍白。
他撑着最后一丝意志，对女儿说：“你要说对不起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哥……”
战妮莎眼里含着泪，连忙向他们道歉：“对不起爸，对不起哥……”
战汉宗见女儿终于肯认错了。
欣慰地笑：“你知错就好！”
他说到这里又转头去看战时耀：“阿耀，既然莎莎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她这一回吧？”
战时耀没想到父亲这个时候，还不忘惦记女儿。
生怕他会记仇战妮莎。
不过他现在也做父亲了，又怎能不理解父亲此时护女心切的心情呢？
“爸，我从未怪过她，你放心，她永远都是我的小妹。”
战汉宗心中的一颗大石，终于落下。
“好，有你这句话，爸就算是死，也能瞑目了。”
“爸，你不会死的，我不要你死。”
战妮莎大哭不止，自责地流泪：“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爸哪能怪你！
其实都是爸的错，是我的错……”
战汉宗又叹了口气，脸色越来越苍白了。
“爸，你不要再说话了，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战时耀抱起父亲，一路狂奔。
战妮莎跟在他们后面。
战汉宗看着儿子近在咫尺的脸，想要伸手去触摸他。
可他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抬不起来了。
全身的力气也在逐渐消散。
他知道自己即将要走到生命的尽头。
有些话他早就应该对儿子说了。
再不说，就真没机会说了。
“阿耀，爸爸对不起你……”
战汉宗虚弱地开口：“更对不起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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