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客气。”
徐临嘴角带笑,道。
宋柳还真就思索了起来。
眼前这人他在了解平江的时候,听说过不少关于他的事迹。
白鹿洞书院,南方三洲的第一学府。
而这位先生,正是这书院有名的教书先生,都说这徐先生学富五车,教学精细。
带出来的学生十个有八个考上国子监,剩下两个则是去了应天府书院。
不说把自己的老三小幺塞进白鹿洞书院,就算是有幸旁听两节这“平江第一先生”
的课,也算肚子里有墨水了。
少年似乎终于敲定了什么,一脸真挚地道:“在下真有一事。”
“哦?尽管说来。”
“您,能不能让我家弟弟妹妹听您的两节课。”
宋柳开门见山,而后又道:“一节也成,就是想叫您给他们启蒙一下,毕竟第一先生的名头在这摆着。
还望先生不要怪我唐突。”
这少年,还是一个少见的豁达明镜之人。
徐临心下衡量,点头作应。
“好,等你安定下来,就领着令弟令妹到白鹿洞书院听学。”
宋柳立马展颜,起身作揖。
“多谢先生!
您可真是济弱扶倾,博施济众——”
“诶,拍马屁的话就不必了。”
徐临被他逗得发笑,连忙拦下。
……
次日,一家子出门看宅子。
跟着牙人走了两三家,要么就是小太,要么就是太大。
好不容易有个大小合适的,价格却犹如天价,并且身在闹市。
“只剩下古方路的一家宅院了。”
牙人领着几人走进古方路。
古方路位置有些偏远,远离街市酒楼,周遭大多是一些文玩字画和小型书院。
相对安静和疏远,价格也会实惠一些。
这最后一座宅子还真不错,大小合适,有大小两个厨房,分前后两个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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