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
酒过三巡,几人越喝越开心,话题从以前扯到现在,又从现在去到未来。
时尧喝嗨了和鹿鸣幽对着唱些牛头不对马嘴的歌。
时尧:“太阳落了明早依旧爬上来,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的开,美丽小鸟一去无影踪,我的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
鹿鸣幽:“lastchristmasigaveyoumydick,buttheverynextdayiasynodia,thisyearmydickwokeup……”
杨悟宇脑子晕晕沉沉,撑着身子从沙发上艰难起身,提起喝空的酒瓶就朝唱歌的两人歪歪斜斜走去。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嗝……你亡!”
他提着酒瓶满屋子追着那两个人跑,直到最后没力气才停下,困意席卷而来,杨悟宇凭着记忆摸索到卧室,把自己往床上一扔渐渐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杂乱无章的梦。
梦里他和谢敬辰是高中同学。
“诶,作业写了吗?”
杨悟宇穿着一中宽大的墨绿色校服,手上不停转着笔,“借我抄抄。”
旁边的人缓缓转过头,面容清秀,双眸干净,他没和周围人穿着一样的校服,而是一身白衬衫,扣子整整齐齐扣到最上面,露出的脖颈修长白皙,像是一篇白纸,让人想在上面留下“浓墨重彩”
的痕迹。
眼前的人分明是两年前身材还没那么健壮的谢敬辰。
他慢慢靠近杨悟宇,栗色瞳孔如同能将人搅进去的漩涡,声线如少年般纯粹又带着浓浓的蛊惑。
“抄作业?”
对方不断前倾,杨悟宇只能往后倒,不过两人的距离仍旧越来越近,校服下摆宽大,谢敬辰的手轻而易举就钻了进去,“你只想抄作业吗?”
在梦里还是高中生的杨悟宇脸皮还没现在十分之一厚,他涨红了脸伸出手把谢敬辰的脸用力往后推,“哎呀,不想给我抄就不抄!
你凑我这么近干什么!
诶,手别乱摸我怕痒!”
谢敬辰力气大得惊人,手摸索到杨悟宇第四肋骨肉上的突点一扭。
杨悟宇整个人一抖,浑身都似火灼般烧了起来,同时一股痒意顺着血液传遍四肢百骸,让他不由得松软了力气。
谢惊辰见状轻笑出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杨悟宇推拒的手,“我什么时候说了不给你抄?我很愿意啊,我辛辛苦苦做作业不就是为了给你抄的吗?”
“嗯!
谢敬辰!”
杨悟宇身子后倾全靠腰腹力量和一只手支撑,谢敬辰越压越下,他实在没力气任凭自己倒了下去。
他没有摔在坚硬的地面,而是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谢敬辰依旧在他上面,不过却变成了现在的模样,身上穿着他们初见时的黑色运动服。
他抱着杨悟宇眼神可怜巴巴,似撒娇似恳求把脸埋在他怀里,“给我抄一抄嘛,抄一抄。”
杨悟宇被他搞得很痒,忍不住边笑边把对方按住,满眼笑意看着对方道:“抄什么?我又不写作业。”
谢敬辰钻进杨悟宇衣服里,下巴抵在男人胸膛上,“不抄作业,但有其他可以,比如……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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