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由自取罢了,未有夫妻之名却行夫妻之事,东窗事发后只会寻死觅活,实在算不得聪明人。”
慕容雪冷冷道。
她身后的水痕闻言,脸一阵青一阵白。
“话虽如此,到底是可惜了。
邱杨二人本有婚约在身,又不是无媒苟合。”
萧叹并不完全认同慕容雪的话,有些反驳的意思。
柳芽儿闻言点点头表示赞同。
“既有婚约又何必这样按捺不住。”
慕容雪道。
“虽然结果不好,但是其中的过程只有二人知晓,我们既未知全貌,还是不予置评的好。”
萧叹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柳芽儿的错觉,自从萧叹和慕容雪上次因为卫凌大打出手,二人之间的关系就有些微妙的变化,每次见面总是剑拔弩张。
慕容雪听萧叹这么说,轻蔑一笑,闭上眼似乎准备眯上了,只轻飘飘从嘴里吐出一句:“怕是我眼里太容不得沙子了。”
萧叹见她似乎下了逐客令,便拉着柳芽儿的手离开了。
为庆贺仁帝五十大寿,皇宫内大设宴席七日,民间也张灯结彩开起了灯会,柳芽儿和萧叹刚回到溪风院用过晚膳,莲舟和树臣便来邀请他们一同逛灯会。
自从上次竹羽之事后,柳芽儿便几乎没见到过树臣。
虽说慕容府师门中的事交由慕容雪管理,但更多是由树臣去落实,加上慕容氏三姐弟中只有树臣是男子,慕容平也会对他寄予和女儿不同的期望。
一来二去,这位慕容公子便忙得没了踪影,倒是显得慕容雪清闲许多。
莲舟自不必说,虽说顶着协助管家的头衔,但实际上大多数的事都是下面的人拟好之后给她过目大的,于是她更是无忧无虑。
只是不知道萧叹什么时候跟慕容树臣交好,二人竟已兄弟相称。
为了逛灯会,莲舟穿了一身新制的银丝锦绣罗裙,发间别着银色流苏,如仙女下凡一般。
而慕容树臣穿着青色长衫,腰间佩着他的长刀“山柏”
,他身材颀长,五官俊朗,棱角分明,尤其是他的眉眼生得极浓,好似重重叠叠数不尽的青山。
他的话不多,却总给人山一般的稳重感。
若说萧叹是熠熠生辉的星辰,那慕容树臣便是壁立千仞的高山。
萧叹则一身荼白色衣袍,发间别着一支简简单单的木簪,如一个逍遥自在闲云野鹤的仙人一般。
柳芽儿知道那是木簪是她十五岁生日那天,萧叹用翠玉簪从她头上换下来的。
一支简陋的木簪而已,先前萧叹不曾戴过,她只当那簪子早就被扔到九霄云外了,却不曾想这几日萧叹日日戴着。
想必他也希望柳芽儿知道,他很早之前就十分珍视二人这段缘分。
柳芽儿身着青荷碧波裙,头发长了许多,扎成两股蓬松俏皮的麻花辫披在胸前,萧叹还别出心裁地摘了些茉莉花别进她的发丝间。
整个人更显得清新脱俗,步步生香。
慕容雪本在宫宴受邀之列,只是她对这些场合从来懒得应付,对灯会更是不怎么有兴趣,于是萧叹等人便出门去了。
柳芽儿初来天都时觉得便这里繁华,今夜的灯会却是更加热闹非凡。
街道上人流如织,到处充满着欢声笑语,孩童们提着灯笼追逐嬉闹,好似一幅流光溢彩的画卷。
街上的摊贩比以往更多了,小贩们的叫声此起彼伏,诱人的香气弥漫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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