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哥,大清已经亡了!
提着腌臜事作何?”
山鸡义愤填膺,疯狂的拔起一颗又一颗白菜,像是在发泄。
“三弟,所言甚是!”
三个人,忽然想起,刚才我们打赢了,陈师兄一招亢龙有悔!
简直鬼哭神嚎!
“我们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是啊,这是庆功宴!
我们是英雄。”
“拔菜拔菜,贵五师兄还等着咱们调饺子馅呢。”
田埂边,穿着道袍,一直袖子空荡荡随风飘摆的贵五,扯了扯嘴角。
“你们三个,拔完没。”
三人一回头,诧异刚才还在大院里擀面皮,这会怎么就出现在田埂子的贵五哥,走路咋没声音呢。
“俺刚才听,铁龙说,打赢打输的问题?”
“贵五哥,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吧。”
贵五歪了歪头,顿了顿说道:“对,但师父不是像你这么想的。”
“那是怎么想的?”
“昨天,我们学的,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
是什么意思?”
铁龙道:“挫其锐,就是拿个东西,把刀尖磨的不在锋利了。
是叫我们三个藏拙,本事没学会前,别太锋芒毕露,容易被人噶了。”
张子昂道:“解其纷,是一团杂乱无章打了死结的线头,给他一点点捋顺了,解开了。
是叫我们三做事要找到规律,不能什么事,都想着一剪刀直接嘎擦了。”
和光同尘呢?
山鸡左右看看,继续低头拔白菜,不说话,额头冷汗淋漓的。
他是一个学渣。
贵五想了想,似乎想找一个恰当的比喻,告诉这三个人,师父为什么不在意和这几个白天叫嚣的老外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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