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无所谓了。
许是太久没见日光,我只觉得眼睛刺痛。
连日的高烧因为没得到及时医治,脑子昏昏沉沉头痛欲裂。
全靠最后一丝清醒支撑着自己往外走着。
身上的衣服从腰部一分为二,原来湿着的上衣早已被我这几日的体温烘干,只余下下半身湿漉的衣袍。
一路走来的异样,引得路过的奴仆纷纷侧目。
我微微低垂着头颅,脸上感觉更热了。
哥哥出自榆阳傅家,在一次世家子弟上山围猎的活动中,从虎口中救下我。
他见我伤痕累累,又年幼无依,便把我带回家中认作弟弟。
之后又教我读书识字,习文弄武。
为报答哥哥的恩情,我甘愿放弃自己的人生。
一心守着府邸照料哥哥唯一的血脉,让徐英出征时无后顾之忧。
江月上月已及笄,我自认无愧于哥哥的恩情。
今后的日子,我不想再这么没有尊严地将心思倾注在她们母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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