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公平吗？”
她将自己想象成不对恶势力屈服的小白花，委屈派头做足。
林舒曼哽咽着，泪水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淌。
“姐姐，我到底得罪你什么了......”
“我只是想活着，为什么逼我......”
门被推开。
陈知衍提着扫把走进来，手里还捏了本笔记本。
“那你去死吧。”
他冷冷地翻开笔记，扔在林舒曼面前。
“林舒曼，我从不知道你是这么恶毒的人。”
这是陈知衍打扫她工位时找出来的。
写的满满当当，他还以为是工作笔记，翻开才发现是不堪入目的话语。
这与林舒曼表现出来的性格截然相反，或者说，陈知衍觉得自己从没认识过她。
是自己太傻，才会一次次相信她的话。
林舒曼颤颤巍巍捡起笔记，扯着陈知衍的袖子泪流满面。
“不是的，知衍......”
“都是她逼我的，这不是我本意，你相信我，信我啊知衍......”
陈知衍大手一挥，将她重重推倒。
“滚开，离我远点。”
“林舒曼，你他妈让人恶心。”
“我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你可怜，你这种人死不足惜。”
付秋蝉鼓起掌来。
看了场好戏，当赏。
她将林舒曼的补偿款，和自己额外准备的十万现金掏出来，对着天花板一扔。
钞票洋洋洒洒落满地。
“赏你的，快捡。”
林舒曼感觉自己的人格受到侮辱，指甲紧扣着地毯愣是不动。
“你到底要不要。”
付秋蝉翘起二郎腿，将飘在桌上的几张团成团扔到她身上。
“不要我让别人来捡了啊。”
林舒曼咬着嘴唇，生生拽下一团肉。
她跪在地上将钞票捡起，眼神像吐着信子的毒蛇，将付秋蝉的脸彻底刻进脑子里。
“你们会遭报应的。”
“我林舒曼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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