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水槽处。
忙着洗漱的娄晓娥,突然停下了手里的活,挺直腰杆,正色的跟同样做着洗衣服营生的李秀芝开了腔。
“秀芝,昨天晚上,我们家那口子回来发呆了两个多小时,快十点那会儿,非要找你们家那口子。”
打水的二大妈插了一嘴。
“大茂和傻柱两人,见了面,掐,不见面,还想,有时候我都怀疑他们两人能过到一块去。”
娄晓娥捂着嘴笑了。
李秀芝也忍俊不禁。
其他人也都开怀大笑。
许大茂跟傻柱两人堪称一对活宝,街坊们都看在了眼中,伴随着易中海名声败落,之前想不明白的很多事情,现在都想明白了。
易中海在有意识的挑弄傻柱跟许大茂两人之间的那些事情,傻柱打许大茂的事情背后,都有伪君子的影子。
“大茂啥事找傻柱?”
李秀芝把目光放在了娄晓娥的身上。
娄晓娥学着昨天晚上许大茂的样子和口气。
“我明白怎么一回事了,易中海为了养老算计全院。”
“我们家那口子也这么说的,说易中海不领养孩子,是因为易中海就是那个抛弃了养父母的白眼狼,说易中海的养父母因为易中海死了,这么些年,都没给养父母烧过纸,就连易中海这名字,都是后院老太太给起的。”
走在连廊处,正准备去找秦淮茹联络情感的聋老太太。
听着这句话。
忙折返了回来。
又躲回了家。
“娄晓娥,许大茂说易中海为了养老算计全院,该不是说何大清当年丢下傻柱和雨水这件事也跟易中海有关系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
院内的老住户们,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虎毒不食子。
再不是人的王八蛋,他也不能丢下儿子和闺女不管啊,傻柱那年十六岁,可何雨水才六七岁。
当时的场景,二大妈她们都记着。
傻柱领着拖油瓶的妹妹,拿着易中海帮忙买的车票,和帮忙开的介绍信,去了保城,结果被白寡妇堵在了门外,话说的那叫一个难听,听傻柱和雨水说,说何大清就在屋内,儿子和闺女被后老伴骂的狗血淋头,愣是没帮着两孩子说一句话。
易中海没有儿子,为了养老,算计这个,算计那个。
何大清不可能不知道绝户的痛苦,所以很多事情,经刚才娄晓娥这么一说,瞬间捋清楚了。
“秀芝,回来问问傻柱,实在不行,让傻柱或者雨水给保城写封信,问问到底怎么回事,也把咱大院发生的事情跟何大清好好说说。”
“我一会儿就跟我们当家的说。”
“这么些年,信也没有一封,还不如人家易中海呢,每个月不是汇款单,就是信。”
“在有汇款单又能怎么样?还不是绝户啊。”
“这话说的太对了,易中海就是绝户,万一证实何大清当初的事情跟易中海有关,我估摸着肯定还有别人参与。”
围在水槽处的婆娘们。
不约而同的把目光瞟向了后院。
大院祖宗聋老太太呀。
急促的脚步声,又把大家伙的目光从后院转移到了前院,也就三四秒钟的时间,连廊处走出来好几个戴着红袖箍的女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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