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了……真的要停了」
西泽粗喘着,第一次违逆了雄虫的意思,将手从尾巴上移开。
身后那条模拟雪豹尾巴却摇得更欢,应该是温度更加滚烫导致。
他的神色有一丝怯意,似乎是怕雄虫生气,但现在的情况却是不得不停下了,再多一秒都忍不住。
「好,那就停一下吧,等三十秒后继续,可以吗?」
耶尔一如他刚才所说的,不会太严苛,允许了雌虫这一次的请求休息。
无形的浪潮在身体各处潮涌翻滚,不断冲击着高高筑起的堤坝,却挡不住那潮水一次积薄,很快就将满溢而而出。
无数细小的暗流打着旋,在深处不断激荡,酝酿着下一波更大的冲击,提前感知到不妙的主体颤抖着停了手,甚至至弯下了腰。
「这次才一分钟呢,才第五次就缩水这么严重了?不是说军雌的忍耐力都很强的吗,元帅?」
耶尔却浑然不觉雌虫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继续苛求道,又或者不是不知道,而是正愉悦地观赏着眼前的美景。
一一不吝于在那将崩溃的神经上增添刺激。
他从沙发靠背上撑起身,往前面轻吹了一口气。
西泽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瞬,抵在身侧的手用力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鼓起,从喉间逸出一声颤抖的泣音,却还是拼命忍耐住了。
「雄主、」
雌虫第一次用这种语调说这两个字,让耶尔幻视了一下被逼到极致的野兽,逃无可逃后浑身炸毛地急了。
他真的像是熟过头了的硬皮桃子,隔着老远就能嗅到熟烂的香味,那层皮皮几乎兜不住里面盈满的桃汁桃肉。
感觉一挤就会猛地飙出来,喷哪个胆敢伸手的虫一脸。
「好好好,最后两次,可以吗,忍过去的话就算你游戏胜利!
」
耶尔举起双手假做投降,决定最后欺负一把就放手,要不然真憋坏了怎么办。
罚。
西泽紧抿着唇,看起来很不情愿,但还是被磨得妥协了,做了一会心理准备,才低喘着几乎触碰那尾巴。
耶尔原本正打算抓准机会,欣赏雌虫迫又羞耻的表情,但很快他微微壁起了眉,隐约察觉到不对劲。
噗!
他眼眼眷瞪圆,眼疾手手快地往右一扑,才险之又险没有被那东西喷一脸,耳边却盈满了雌虫颤抖的低喊和窒息的抽喳。
好半晋,他才低咳一声起身,随暗遗憾错过了最后一幕。
「真生气啦?」耶尔懒懒地抱着西泽的腰,在他忙着拆沙发套子的时候碍手手碍脚,拉长了声音问道。
西泽低着头不说话,耳后和颈脖上的红霞仍然没有消退,浑身身上下散发着黏糊的水汽味道。
他甚至赶不及穿衣服,慌忙将沙发上染着形迹可疑的深色污秽的布拆下,包成一团丢到脚下。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西泽脸上的热度不减反增。
身后雄虫的手还在不规矩地摸他红肿的地方,「我看看,是不是破皮了?刚才你好像哭了呢……」
西泽慌忙按住那只手,却还是不敢看他,只低声辩解,「没有破皮,也没哭。
」
「真的吗?拿起头来让我看看眼框红没红。
」耶尔不依不饶,要看他的脸,「你乖一点。
」
他是很好哄的,只要耶尔叫他乖一点,哪怕再羞耻再不愿,他就会好好照做。
「雄主……」
西泽果然乖乖转头看他,柔软眼尾果然是湿红的,像是蔷薇花瓣尖尖的粉嫩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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