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辛苦你了。
」
耶尔将手里的资料放下,随便吹了一下,三两下喝完自己的那碗,端起另外一碗起身回了卧室。
时间还早,西泽应该还没睡。
不过这段时间雌虫好像有点奇怪,看着不像是难受的样子,但总感觉哪里有些别扭……
不过检查的资料没什么异样,应该是没关系的。
正思索着,耶尔随时推开了卧室的门——
下一秒,他瞳孔微缩。
门内一片黑暗,但熟悉的清苦气味像是决堤的洪流,在门开的瞬间将他淹没,在苦涩中还蕴含着一股熟透了的香甜。
「——西泽?」
嗅到那股味道的瞬间,耶尔口舌微燥,下意识将门关上。
他抹黑走到床边,将糖水放到床头柜旁,等眼睛适应了黑暗,才发现床上的被子正一拱一拱,里面的虫似乎在做些什么。
雌虫应该是睡着了没错,不然一定会察觉到他进来了,然后立刻停下动作。
而离得近了,耶尔才听到那喘息中夹杂着的低声,黏糊糊的,带着平常不会流露出的渴求和急切。
「嗯啊……雄主……啊、耶尔……」
意识到雌虫在做什么,他喉结一动,伸手掀开了被子的一角,鼻腔里那股潮热的香甜气息更加浓郁。
耳边的声音更加急促高昂,生怕他不注意伤到自己,耶尔只能将被子掀开大半,制止住雌虫胡乱抚摸搓揉的手。
然后他俯下身,接管了那具滚烫又湿透的身体。
一点点地解那些已经饱涨到快要爆炸,但因为找不到出口而堵塞在血肉深处的渴欲,用手指快速拮出一条路,引导着无数香甜的溪流颤抖着流出。
……还挺神的。
耶尔倒吸一口凉气,手臂因为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而酸涩不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运动过了,要把之前的一次性全补上,一次又一次,总是贪心又急切,始终得不到厚足的样子。
等终于结束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没知觉了。
房间里一片黑暗,只剩下两道粗重的呼吸声,交错相融,一道带着还没散尽的颤抖和哭腔,另外一道纯粹是累的。
「咕嗒。
」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头小灯被打开,暖黄色的光驱散了床边的小片黑暗。
耶尔已经正面倒在了被子里,懒散至极地转了个身,刚好被起身的西泽抱在了怀中,「雄主……」
雌虫的声音还是哑的,浑身上下敬发着湿漉漉的气息,也确实如此,这一整张床都被他濡湿得彻底,几乎没有一块干燥的地方。
「嗯?」
耶尔应了一声,突然想起来现在还没过一个月的期限,又睁开了眼睛,「你一开始是不是做梦了?」
西泽眸底闪过一丝慌乱,但面对雄虫的追问,还是很低地嗯了一声,耳朵难以抑制地涨得通红,变得滚烫起来。
毕竟做春梦这种事,不管什么看都是因为他太饥渴了……在雄虫面前坦白这个,不管怎么想都很奇怪。
「你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
耶尔看了他一会,神色逐渐愧恼,也顾不上手臂的酸痛了,起身打开了光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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