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地上的红酒，觉得应该是自已有点喝多了上头了。
心里乱乱的，他干脆也拿起外套，跟着谢让出了门。
——
一层走廊隔间。
门外突然有几个人在快速跑动。
“看到龙跃老师了吗？她没有在演播厅。”
“龙老师好像出去，去示威者那里了，说要和他们说几句话。”
桑苒心中一惊。
“江辞，你快放开我。”
“我说了你现在不能出去。”
谁知他还是不让。
“你没听到他们说吗?龙老师去示威者那里了，”
桑苒这次是真的急了，“老师年纪大了，我不能让她因为我……”
“我知道，但你的安全也同样重要。”
江辞安抚她，“龙老师身边有工作人员，不会有事的。”
“桑老板，没事的，龙老师身边有工作人员，而且她是在围栏内和示威者对话。”
顾楚在耳机中说。
“我们雇的人现在也混在那群示威者里了，我让他们正在套话，里面大多数人都是拿钱办事，拿的钱似乎还不少，实际应该并没有面上看的那么激进，领头人和渠道来源相信一会儿就能打听出来。”
桑苒心中松了口气。
今天的江辞格外执着，她低头半刻，决定改变战术。
“江辞，我保证不出去，”
她抬起头，轻声，“我知道我出去只会添乱，可我真的担心龙老师。”
“你能不能……帮我出去看下老师的情况，把老师带回来，好吗？”
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
江辞愣住了。
即便是交往时，桑苒很少在他面前哭，也很少求他做什么事。
唯一哭着求他那次，他还利用了她。
此刻，就像是有一把钝刀在割他心口的肉，他张了张口，“可是，你……”
“拜托了，”
桑苒看着他，“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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