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香锦知道自已被耍了,但她并没有什么反应,而是笑着附和:
“今晚会继续折磨你的。”
“……”
温铭可算知道什么叫玩火自焚。
现在家里她是老大。
无奈,但也不敢再应话了。
到了医院,人果然不多,两人轻车熟路地去了心理诊室。
宫香锦在里面独自接受问话检查,温铭坐在外面等着。
充满消毒水气味的走廊里护士医生病人家属来来往往,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包头裹腰的田间老汉,乃至身穿便装的一家三口。
有些快步行走,面如生铁,有些苍白青黑,也不知在谁的病床前熬了多久。
“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突然一道声音让温铭回过神,他看向身边,只见一道青春靓丽的影子不知何时来到自已身边,精致的脸庞和高马尾长成了幻想中初恋的模样。
她旁边还跟着一个来不及收敛神情的团子头女孩,此时脸上是一种猝不及防的惊讶。
“阿韵?”
温铭怔住了,“你怎么在这里?你家里人生病了?”
“我最近有点不舒服,来拿点药。”
柯韵也没想到会偶遇温铭,心中喜悦激动,今天这病生得完全够本了!
“病了?”
温铭细瞧她的脸色,果然看出几分不正常的红色。
“感冒?”
“有点发烧。”
柯韵答得很是乖巧。
“来。”
温铭伸手招了招。
柯韵便会意,将额头凑近过去。
温铭掀开她的头发,将手心摁在柯韵额头上,感觉到一股不自然的高温。
手掌稍加停留之后挪开,他问:
“多少度了?”
“39。”
柯韵回道。
其实只有三十八,但一度之差,无关大雅,如果能让温铭送自已回家,那更是血赚。
温铭没有怀疑:
“我这里走不开,没法送你回去,这位是你同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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