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蔡文晋径直走出百坪楼。
“哼,你也不过是嘴上功夫厉害。”
官姐看着他的背影,暗道。
*
“啊切。”
常舒然没想到,装病还会成真。
她揉揉鼻子,只觉得头昏脑胀。
困意涌上,她抵抗了会儿,最终是缴械投降。
她觉得自已被温暖的潮水包裹沉沉地陷入,像是婴儿在母体一样安心。
“累了就歇歇吧。”
不知是什么人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她确定,这是陌生的声音,但是却让她莫名的难过。
像是知道她难受,那人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唱曲儿给她听。
这也太太难听了吧,常舒然默默评价。
就算那人长了好嗓子,她也忍不了,当机立断用手捂住他的嘴。
“乖一点儿,我就疼你哦。”
她摸着那人的脸,像是哄骗良家妇女的花花公子,话语轻佻。
“……你最好说到做到。”
他沉默了会儿,语气虽然冲,但依旧能听出服软的意味。
常舒然困极了,什么也听不见,只是顺着本能,把头埋进他的胸口。
那人的手轻轻地搂着她,力道不自觉加大,直到常舒然下意识地嘤咛,他这才卸下力道。
“放心,你很快就会回到我的身边。”
他虔诚地吻在她的额头上,眼神尽是病态的偏执。
*
一觉醒来,常舒然身心舒畅,连刺眼的光线都觉得可爱许多。
果然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待吃饱喝足后,她就着手准备下一步。
算算日子,自从阿箩送过炉子后,二人就没再见面。
人与人的感情是极其脆弱的,如果不常联系,就难以维持。
出逃的每一步,都是不容出错的,她想了想,就拿本苏曼殊的《断鸿零雁记》。
女子早熟,况且阿箩多愁善感,绝对会喜欢这种悲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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