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刚开始还能很正常地行走,渐渐的,速度慢下来。
常舒然见状,知道他可能是毒性发作了,搀扶着他。
他的头很晕,眼睛也因为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背后流出冷汗,走了几步,又开始干呕。
“你还能走吗?”
陈皮摆摆手,继续往下走,但是走了几步,就双腿发软,倒在地上。
“瞎逞强什么啊。”
常舒然撇嘴。
她把陈皮的胳膊搭在自已的肩膀上撑着他走。
陈皮看似精瘦,但是体重不小,让常舒然走得很辛苦。
忽然肩头一重,好嘛,是陈皮倒在她身上了。
她只能庆幸,陈皮作为一个叫花子,居然还比较卫生,身上没什么臭味。
不然她可不保证会不会把他丢下。
“我难得助人为乐,你啊,就偷着乐吧。”
常舒然道。
她晃晃悠悠地带着陈皮下山。
*
此时是丑时,街上的店铺都关门了,常舒然一连敲了几家店的门,都没人回应。
再看陈皮,他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抽搐了。
不好,这样下去,他可就真没命了。
她用尽力气敲门,砸的门哐哐响。
“大夫,您行行好,救救人吧!”
常舒然喊道。
她本就体弱,又拖着一个男性,早已力竭,只不过是强撑着才能不停地敲门。
好在,最后还是有人回应。
隔壁店的老板出来,道:“这家店的郎中回乡了,你换家店吧。”
“您能不能告诉我,哪家店离这儿近又手艺好?我家哥哥的伤很严重,得赶紧治疗。”
常舒然急迫地说。
老板手指着北方的方向,说:“那个觉民药房还不错,是西洋医生开的,你去看看。”
“谢谢,谢谢。”
常舒然道谢后,拖着陈皮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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