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太被逗得咯咯笑。
她看向常舒然，道:“我听管家说，你已经搬进来了。
要什么缺的，你就同他讲，千万别客气。”
常舒然故作腼腆地点头，正欲开口，就见小少爷咳嗽几声，然后晕倒。
二姨太大喊:“快把药拿来！”
常舒然和她齐力把小少爷扶到椅子上，小少爷的眼皮微张，双目无神，还是没有清醒。
进来的佣人拿出一个小药瓶，二姨太从中取了一颗，兑着水喂给他，他的脸色渐渐好转，人也慢慢醒过来。
二姨太见儿子醒了，把他抱在怀里，泣不成声。
过一会儿，小少爷挣扎着要起来，二姨太擦干眼泪，勉强挤出一个笑，对常舒然说:“让你见笑了。”
常舒然摇头。
她闻见空气中有一股奇异的香气，心知是从药瓶里传来的味道。
她问道:“好厉害的药，不知是西医还是中医开的？”
“都不是，那是我家乡的土方子。”
“唉。”
二姨太叹气道:“能找的医生，我和老爷都找过了，都没用。
我实在也没法子了，只好用上土方子，不曾想还真的有点用处。”
二姨太让人把药瓶放回去，常舒然收回视线。
“你也先回去吧，这么多人，不利于他养病。”
二姨太道。
常舒然点头。
关门时，她不经意与小少爷的目光对视。
他的眼神无喜无悲，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她朝他笑笑，用手比划了书的形状。
他看见了，嘴角微微上扬。
*
果然有古怪，常舒然想。
小少爷对他母亲的态度，可以说是很不对劲了。
他的身体在下意识地排斥他的母亲，但是又在忍耐着和她接触。
二姨太看似关心她的儿子，但是很多表情都不自然，倒像是特意在她面前表演。
在二姨太来之前，小少爷顶多是咳嗽，但是二姨太来以后，或者说是和二姨太接触后，他直接病发。
她不想怀疑母子关系，但是良好的观察力让她忽视不了这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