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那铁柄便变了形。
付璟州本是想装疼博取苏今禾的怜惜,
没曾想灵虚散却陡然发作,险些让他在苏今禾面前露出丑相。
他如今这副模样,怎么能让苏今禾瞧见?
绝不能!
……
席景文处决之日,苏今禾没去。
她只当死的是为了权利疯魔的席景文,
而那个曾怀着一腔悬壶济世之志的席师兄,便活在她记忆里吧。
周承安那日在戏梦轩险些失身,对夏姝算是有了阴影。
哪怕他已经当场击毙了夏姝,这两日都还做噩梦呢。
后来到苏今禾这儿抱怨了几句,得了小外甥女的笑脸,
才扫去了不少阴霾。
只周承安说漏了嘴的灵虚散,却让苏今禾警觉起来。
革命军一事结束已有月余,
付璟州虽嘴上不满苏今禾不搬回主卧,
却从未让人动手,去将她的东西从二楼搬到三楼来。
这倒不像付璟州的行事风格了。
“孟医生,你可知灵虚散?”
苏今禾特意寻了无人时,来问孟晚秋。
孟晚秋眼神一闪,淡淡道:
“一种药物罢了,夫人问这做什么。”
苏今禾捕捉到那抹不自然,追问:
“只是药物吗?还请孟医生如实告知我。”
“或者,我再去问孟老便是。”
孟晚秋默了默,抬起眼来:
“灵虚散是药,也是毒,”
“若是过量服用,便会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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