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劝过齐佑霖快刀斩乱麻,如今这局面也是他自找的。
再者,这二人之间冷一冷也未必是件坏事。
付璟州瞥向一旁已经打开过的礼盒,转移了话题:
“段天行送了什么?”
“喏,一个木雕。”
一头短发的少女微闭着双眼,嗅闻着手中荷花的清香,
显然,这是段天行记忆中的苏今禾。
如今的苏今禾早已长发齐腰,褪去青涩的模样,添了几分成熟韵味。
付璟州看着那木雕,眼神沉了沉:
“他也就这手艺,没什么稀奇的。”
说着,一手拿起那木雕便关到了抽屉中去。
苏今禾眉眼微抬,看向付璟州:
“那少帅的礼物呢?我可要看看有多稀奇。”
付璟州的神色倏忽幽暗下来,
他一手撑在苏今禾的椅背上,俯身凑近苏今禾的耳边。
“……”
苏今禾脸色涨红,起身便跑,
却被男人拦腰抱进怀里。
屋内的光亮一闪,被黑暗一口吞噬了去。
柔软的大床向下凹陷,发出无声的抗议,
却不曾得到分毫怜惜。
散落一地的衣衫层层交叠,又被男人一脚踩下去,
相贴得更为紧密。
淋浴间的门被大手推开,紧跟着响起一阵清脆而急促的水声。
一方空间里,
时而溢出的轻吟与喘息让月儿也变得羞怯起来,
它提起裙边,一手收回那如银的轻纱,悄然退到窗外,
分毫不敢再好奇向前探索半步。
在那轻晃而过的枕巾之上,
不知何时多了一块金丝串成的怀表。
怀表打开着,
一身军装的男人眸底深情缱绻,紧紧地圈抱着清雅的旗袍女子,
仿佛是要将其融入自己的骨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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