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感觉无邪现在浑身散发着一种名为贤惠的光辉。
【你还真是宝刀未老!
!
】系统吐槽。
【………】
胖子被张起灵背回去以后,盘马告诉他们,第二天就没事了。
无邪拦住他:“现在可以告诉我们,当年发生什么事了吧。”
张起灵也看过来,和陈最一起盯着盘马,陈最眼神太过变态,顿时想起来还有个饼塞在他胸口里,觉得他年纪大了,心肌梗塞都要犯了。
盘马看着眼前的三人,点了点头,带他们去了客厅:“跟我来吧。”
回头又指着张起灵说:“他不能去。”
“为什么?”
正主还没说话,陈最就问。
盘马指着陈最说:“当年的事我可以告诉你,也可以告诉她,但是他不行。”
又对着张起灵摇摇头。
“为什么不能告诉他?”
无邪上前两步。
盘马的小眼神看着他:“为你好,你们两个在一起,迟早有一个会被另一个害死。”
无邪平静的表情绷不住了,他看向陈最,一般这种时候,陈最总有种莫名其妙又把事情解决的方法。
“盘马,你别给我装什么神秘,赶紧的。”
陈最一点儿都不客气,她的人生和世界观里,没有什么客气或者虚与委蛇的情绪。
她觉得最好用,最快速的方法就是暴力。
“你再磨叽,我就马上把饼掏出来塞你嘴里。”
她的视线游离到盘马的胸口。
盘马看起来的确害怕陈最说的这句话,摸摸胸口,他没说话,但是还是指着张起灵:“他不能听。”
陈最爽快点头:“行。”
一会儿直接告诉小哥不就行了,这谁能控制的了她。
她对着张起灵眨眨眼,和无邪跟着盘马走了。
两人上了一个竹楼,无邪和陈最并肩向前:“你说盘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反正不是什么好药。”
她看人一向准,这人的面相就给她不好的感觉。
盘马手里正拿着的是一个当地的烟嘴,很大,是竹子做的,和牛角一般的大。
“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为什么你说,我和我的朋友,其中一个会被另外一个害死。”
三人坐在一张圆桌上,无邪问他。
“你完全不了解,你的朋友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你不仅不了解他,你也不了解她。”
盘马意味深长的又看向了陈最。
陈最露出微笑:“的确,他不仅不了解,这世上没人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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