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姜唯直接出了办公室往门口去了，完全没注意到背后还有个人。
“来了？”
蒋途的声音在她耳后低低响起。
姜唯回头，蒋途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办公室门口，指尖夹着一根烟，没点燃。
“嗯，让我去隔壁报到。”
姜唯笑了下，算是打招呼：“那我先过去了。”
“一起呗，我专门过来接你的。”
蒋途把烟放回盒子里，眼神在她身上停顿了一秒：“没想到你手续办得挺快。”
姜唯还没反应过来，蒋途腿一迈，已经走到了她前面。
“麻烦蒋少了。”
姜唯默默跟上。
蒋途停住，回过头来看她，“你怎么也叫我蒋少啊。”
这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怪不正经的。
“我跟着他们叫的。”
姜唯看了他一眼。
蒋途漫不经心地挑眉，小姑娘急着解释的样子实在可爱。
“没事儿，你爱叫啥叫啥，蒋哥，蒋总，小蒋随便叫。”
“就蒋少吧。”
姜唯笑。
“行。”
蒋途放慢了步子，跟她一前一后隔着半步的距离：“你是南方人？”
“嗯。”
“你们南方女生皮肤是不是都挺好的。”
蒋途盯着她的脸：“平时都用什么护肤品啊，推荐给我呗，整天熬夜训练，啧，人都糙了。”
姜唯随便说了个品牌的名字。
“你一直用的这个？”
蒋途看她，懒洋洋的眉眼间多了几分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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