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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种说法——灰色长裤是男人的比基尼。
那么赵星茴的确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明显的、强烈的。
似乎要膨胀而出。
现在的赵星茴已经熟知男女间的一切,知晓青春期和二十岁的男人的生理冲动和荷尔蒙,当然也了解现在这种情况和它代表的意义。
有些事情不联想就不会深入,可一旦看见就绝不能避开。
脑海里冒出的联想画面很多,他这个样子……谁知道在她不知道的这两年里,他脑子里想过什么和他做过什么,谁知道他有没有和其他女生有过这种亲密,谁知道他怎么对待冲动和幻想对象。
是不是跟其他男人一样?跟她见过的那些酒吧和派对的男人一样?
赵星茴呼吸微急,紧紧咬住了唇瓣,脸色也冷凝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气,但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联想……她无法接受自己脑海里的假设和闻楝可能发生过的种种假设。
她接受不了。
她接受不了他和其他女生。
他说他想好好享受大学生活,他说他想陪谁就陪谁,他说他想当自己。
他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
赵星茴的动作比脑子更快一步,把手边的抽纸砸向了闻楝。
纸巾砸在闻楝的肩膀,他瞬间睁眼,迷朦了一瞬,而后撞进的是赵星茴愤怒又奇怪冰冷的神情。
还没等闻楝明白过来。
赵星茴捞起沙发旁侧的抱枕扔过去,面色发红,嗓音比摔碎的瓷片还清脆尖锐:“你混蛋。”
抱枕砸在闻楝脸上,又弹落地上。
他撑着身体坐起,觉得自己脑子不清醒,又对她突然发起的脾气感到莫名其妙,蹙起剑眉:“你怎么回事?”
“你问我怎么回事,你自己怎么回事?”
她好像气得要跺脚,又像是被人欺负,眼眶都在发红,“闻楝,你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谁管你是学姐还是什么大眼睛长头发白裙子,你脑子里想的就是这个?”
她捡起地上的抱枕砸他:“你龌龊,你下流,你这个混蛋。”
大小姐脾气又发作,闻楝忍过她的无理取闹,怎么会没有头疼的时候,睡得好好地被抱枕砸上,闻楝也不耐烦,攥住她的手把抱枕扔开,音调冷起来:“赵星茴,你有话能不能好好说?你能不能不莫名其妙发脾气?”
赵星茴又气又难受,抡起另一只手拍他:“你别碰我。”
他温和眉目转而阴沉:“大半夜的你无缘无故,是不是有病?”
“你才有病,你恶心死了。”
她秀眉拧起,熠亮星眸冷冷盯着他,紧紧咬唇,“我问你,你有没有跟别的女生睡过?”
闻楝怔住:“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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