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这一年三百多天,这个喂法得多少粮食。”
刘忠民为人老实,除了认识钱上的几个字,其他字基本不认识。
平时算账也算不利索。
但他也知道,一百斤豆饼和一百斤麸糠,是足足两麻袋的饲料。
也知道饲养员怎么喂牲口。
那些牲口也就早晚喂一顿饲料,其他时间,吃的都是打回来的草混合的麦秸。
两天应该喂不了两大麻袋的饲料。
他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阿强,我知道你是有主意的人。”
“你看看,这件事应该咋办。”
刘志强笑道:
“忠民叔你不用为难,这件事不用咱们出手。”
“晚上放工以后,把大家叫来开个会。”
“咱们只需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大家说咋办就咋办。”
“咱们也要听听集体意见不是。”
刘忠民一听,感觉刘志强说的有道理。
到时候看看社员们怎么讲,让大家自已投票决定,根本不用自已出头当那个坏人。
“阿强,还是你脑子好使。”
刘忠民得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又返回地里开始干活。
晚上,社员们全都来到打谷仓。
包括一些生产队的小娃子,也来凑热闹。
一堆人蹲在一起,有的直接坐在地上。
刘忠民不善言谈,干脆直接当了甩手掌柜。
“那个!
阿强你来和大家说说怎么回事。”
刘志强拿着账本,来到社员的最前方。
他先是将刘建丰领粮食的记录念了一遍。
然后又将今天看到的事情说一遍。
还让当时在场的婶子大娘,出来作证。
最后将刘建丰给叫了出来。
刘建丰一直黑着脸,不管说什么,就是不承认贪墨饲料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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