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惜。”
池靳予俯身靠近她,小声地唤,“放开我,我该走了。”
“你去哪儿?”
南惜闭着眼睛,半梦半醒醉醺醺地嘟哝,“你不陪我睡觉么?”
“惜惜。”
他无奈,“我们还?没?结婚,我不能?陪你睡觉,乖。”
“那现在?结婚——”
南惜抓紧他手?,半点没?要放过他的意思,“叫我哥把民政局搬过来。”
池靳予听着她说胡话,只觉得可爱,当下?也不急着走了。
左右她父母哥哥都不在?家,他便也放任私心,多待会儿。
“睡觉觉。”
南惜笑得满足,握着他的手?摁在?胸口。
这是她平时侧身睡觉的习惯性动作,像抱抱枕一样。
可现在?抱的是男人的手?。
那忽然紧贴的柔软触感,令他浑身血液猝然奔涌。
他克制了很多次不曾逾矩的手?,就这么被邀请到令人神往的地方。
和想象中没?什么差别?,又胜过想象万分。
他闭上眼,深呼吸几次,还?是没?能?压住浑身燥热,熟悉的冲动往腹下?聚集。
头脑中充斥着嘶吼咆哮般的声音,是蛰伏在?身体里的那头猛兽,仿佛随时要破笼而出。
可深醉中的人毫无察觉。
她似乎觉得热,连吊带裙都嫌碍事,抱着他的手?拽了拽领口。
很快,更热的东西覆了上来。
丢弃理智的那一瞬间,池靳予得到解脱。
属于?两个人不同的酒味混杂到一起,生出令人迷醉的甜。
是熟悉的感觉,南惜凭着本能?回应他。
可当那只被邀请的手?化?为主动,她反而推拒起来,潜意识里不习惯这样被触碰。
那里还?没?人碰过。
深紫色绸缎丝带落到胳膊上,在?拉扯中滑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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