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仔细回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谁会对他下这样的狠手。
接下来几天,在纺织厂保卫科的调查下,埋人的行凶份子没有抓到,却意外查到了这位财务副科长经常以职权打压下属的行为。
厂领导得知这些情况后,对副科长的行为极为不满。
决定将他从财务科调去车间做普通工人,以此作为惩罚,并期望他能在基层好好反省。
副科长虽满心不情愿,但此时的他已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灰溜溜地去车间报到。
时间慢慢流逝,半个月后,雨水放假了。
放假当天,她高兴的找到何雨柱,询问哪天去保定。
看她期盼的样子,当哥哥的不忍心打击她,便决定尽快请假。
去保定要坐火车,这年代的火车不是随便坐的,而是要有单位或者街道开的介绍信。
何雨柱先是在杨厂长那开出介绍信后,又去街道办找到王主任,给妹妹开了一份。
第二天,何雨柱带了些吃的用的,在腊月二十二的早上,和妹妹踏上了去保定的火车。
这个年代的火车让何雨柱感觉像是拍年代电影。
老旧的长条木椅,斑驳的车厢壁,还有那弥漫在空气中的混杂着煤烟味和臭脚丫子的气息。
车窗玻璃上满是污渍和哈气,透过模糊的车窗,可以看到外面萧瑟的冬日景象,田野里一片荒芜,偶尔有几棵光秃秃的树在寒风中挺立。
火车缓缓前行,速度并不快,车身摇摇晃晃,发出“哐当哐当”
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何雨水兴奋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对这趟旅程充满了期待,而何雨柱对此却并不乐观。
心里希望她能经受住打击。
经过几个小时的颠簸,火车终于抵达了保定站。
何雨柱带着妹妹走出车站,看着眼前陌生而又略有熟悉的城市,心中丝毫没有故地重游的喜悦。
十几年来,这座城市似乎并没有变化,不远处的商店和旅馆,他仍历历在目,像是上次来乃是昨天。
雨水倒是很新奇,这里看看,那里瞅瞅,完全忘记了几岁时她看到过这些景象。
何雨柱知道何大清和白寡妇家的住址。
两人先是在附近找了个饭馆随便吃了点。
其实也没什么吃的,这里还没四九城好呢,粮食更加紧缺。
兄妹俩草草吃了点饼和一碗菜汤,就赶往了他们要去的地方。
坐上3路公交车,经过七站后,两人才来到一家独门独户的大门前。
何大清当时走的时候,只给何雨柱兄妹留下100万,相当于10张大黑十。
剩下的钱全被他带走了。
这套宅子想必就是何大清买的。
何雨水突然拉住他,紧张的神情写在脸上:
“哥,你说他如果不认我怎么办?”
何雨柱看着妹妹的模样,心中一酸,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安慰道:
“别怕,有哥在呢。
他要是敢不认你,咱扭头就走,就当没来过这一趟。
这么多年咱们都相依为命的过来了,没他一样过得很好!”
雨水点点头,眼里透出坚定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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