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骄仔细打量刘槐香,戳了戳她手腕上的铜镯。
铜镯在刘槐香手腕上,戴出了与金子类似的光泽。
扁扁的镯子下,压着一个犹如芙蓉花圆形的伤疤,是贯穿伤。
宋天骄嘀咕:“怎么就上不了?这不是能上。”
这句话,前言不搭后语,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她。
毕竟,宋天骄是公认的精神疾病患者,从进来开始,她的言行举止,都和正常人有差距。
“你……”
苍白青年开口,小心翼翼道,“你的病情怎么样?会伤人吗?有躁郁症吗?我叫赵余白,如果你要伤人,可以伤我,反正我没什么用,就是个二战考研人。
按照身份证我25岁,按农历我本命年。”
他抬手,左手手腕上带着五枚铜钱的红绳在手腕间摇晃。
宋天骄同样丢过去一颗糖。
“吃了我的糖,就是我的人。
我从不伤自已人。”
赵余白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握着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最后那个断了一条腿的男人开口:“谢青山,三十五岁,退役军人,在希望小区安保部监控室上班。
特长……一顿三碗盖浇饭算吗?”
“怎么不算呢?”
宋天骄掏了半天,又掏出一颗薄荷糖丢过去,兴致勃勃道,“改天一起打架。”
谢青山上下打量宋天骄,欲言又止,止又欲言,终于还是开口道:“妹子,你这细胳膊细腿,我怕把你打死。”
这话宋天骄可不爱听,直接跳起来,冲到谢青山面前,踢了踢他的假腿。
“啧,有机会把这玩意儿改改,你现在的确不太行,我不喜欢趁人之危。”
好大的口气,谢青山懒得和脑子不好的人计较。
再说了,他的假肢花了高价,可以说是目前市面上已发售的假肢里最好的。
还能改吗?
怎么改?谢青山眼里,宋天骄是个说大话的精神病,对自我认知有很大误差。
与此同时,华夏12组共计60名幸运儿的资料,已经汇总发到了各区指挥部。
各区成立了专门的天目行动组,应对这次的危机。
短短十几分钟时间,收集到的资料还是过于流于表面,更加详细的关于幸运儿的一切资料,还需要专人前往居住地收集。
目前的资料已经足够用来分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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