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乃二等爵位,性质上虽然比不上宋司宸的王位,但论尊贵,它不比宋司宸差。
所以你说她气不气?
但她也料定宋司宸查不到她的真实身份。
她当初为了一个男人而毅然决然离家,她父亲就把她的名字从宗庙暂时抹除了,还将她在东玥一事隐瞒死死的。
其目的就是不想她被东玥的皇室抓了当要挟他的人质。
她对颜觅说完后,见颜觅点了点头,她没看宋司宸,转而对颜立新说:“你妻子的死跟我无关,我当初抱着刚出世的女儿出现在你家中,你妻子已经生了,但却是个死胎,而她因失血过多陷入昏迷,所以我抱走死胎换了女儿,但我走之前她还并未死。”
果然,这事与宋司宸料想的一样,几人听着,瞬间松了口气,没杀人取代就好。
但下一刻,颜立新又伤心了,他红着眼睛问:“那孩子是男是女?还有,你怎会巧然出现在我家?”
女子说:“那孩子是个胖小子,可惜因为难产被憋闷的太久而失去了呼吸,我抱走后尝试过救他,但以无力回天。
我想着,既然你替我养女儿,那我就替你祭奠儿子,所以我把他带回山寨以儿子的名义好深安葬了。”
说到这里,她怀中的周寻忽然打岔,“小宝宝,土里有小宝宝,磕头,放吃的。”
颜立新一听,心痛的再也忍不住捂脸哭泣,哭的全身都在颤抖,又隐忍着不发出声音唐突了王府。
颜觅见此,立马从宋司宸怀中挣扎出来跑到他身边蹲下安慰,柳阔一起。
“爹,您别伤心,今后还有我和觅儿陪着您,等挑个日子,我们把弟弟接回来。”
“对,爹,逝者已矣,您别把身子哭坏了。”
宋司宸看着这一幕,想安慰一句,又不知如何安慰,他干脆叫女子,“你继续说。”
女子看了他一眼,投向颜立新时,她同情带有一丝回忆的神色说:“当年,我因为不想未出世的孩子跟着我落草为寇断送了他的前尘,所以提前来到主城挑户好人家,但我发现那些有权势的大户人家都不是好的选择。
所以,我就挑那些富有并且没有妻妾的人家,最终挑了你家,因为你夫妻二人为人耿直善良,又恰好你妻子有孕在身和我所怀的月份一样,我就存了偷梁换柱的心思。”
说到这里,她目光抱歉的回避,“我就在你家附近买了一坐宅子住下,又买通了你定好的两个稳婆等待。
然而我却没想到,虽然我和你妻子同一天生产,但我生下孩子后,偷溜进你家去换时却发现你妻子生了个死胎。
而你妻子已陷入昏迷,两个稳婆说她完全不知情,所以我就趁机把两个孩子调包跑路了,不信你可以去问那两个稳婆,就是不知她们死了没。”
话音一落,她心虚又歉疚的垂着脑袋扣儿子的腰带。
几人看着她,已经完全明了,还是和宋司宸所猜测的大差不差。
他看着女子,心道她也够自私的,自已的儿女不能落草为寇失了前尘,那别人的孩子就能了?
幸好是个死胎。
颜立新已停止了哭泣,悲痛着神情默不作声,颜觅和柳阔也垂着眼眸陷入深思。
屋子里一时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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