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父亲临死前,一句“你最似我”
,好像是最恶毒的诅咒。
已经为我写下了相似的结局。
可我不相信。
*
坐上那个位置,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我更忙了。
只有她生孩子的那一日,那我刻骨铭心。
在她生孩子的时候,我像个昏君一样,因病罢朝七天。
这对于刚刚稳定不久的朝政,是有一定的动荡的。
但我可以把动荡控制在自已能处理的范围内。
不管不顾的,可等她生产的时候,听着她那撕心裂肺的痛喊。
看着端出来的一盆盆血水。
我感到无比害怕,害怕失去她。
从不信神佛的我,求诸天神佛庇佑她平安。
幸运的是,母子平安。
裴彻将伪装成温澈,永远陪伴在她身边。
“莺莺,我爱你。”
“阿澈,我也爱你。”
*
可谎言终究只能是谎言,裴彻不是温澈。
骗局终有被揭穿的一天。
可我痛得只能回忆到这里,你给我留下在胸前心口的那道伤口永远都不会愈合。
因为我一次又一次将快愈合的伤口用刀划开,看着鲜血流出,好像回到了你用匕首刺向我的那一日。
那是我们的大婚之日,你是我的皇后,我们是夫妻。
好像只有那份痛是真的。
可裴彻爱林莺也是真的。
我靠着真实的痛活着,可日夜难眠的夜里,再也没有莺莺。
裴彻爱林莺。
可吾爱甚恨吾。
吾爱她至极,而她恨吾至极。
林中莺不做笼中雀的一生。
我也在朱红的血中结束自已的一生,仿佛看到仙人之姿、白绫遮目的女人回头看裴彻一眼。
“莺莺,我是裴彻,我心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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