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沉向晚以昭禾患有精神疾病为由,申请了她的监护权。
如今昭禾真的不具备自理能力了,池枭要把她的监护权夺回来,还要追究沉向晚的刑事责任,他一字一句道:“昭禾在我身边才能得到最好的照顾。”
“至于你和我。”
眼镜的镜片微微反光,池枭的眼神冰冷,极具压迫感的向沉向晚扔下了一句:
“我们法院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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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世界是重影。
昭禾轻轻眨着眼睛,发现眼前的天花板很是陌生。
她发现自已的手指甲被剪短了,五根手指紧紧并拢在一起,被白色的绷带缠了起来,她目光疑惑,直到听见一个声音:
“早安。”
昭禾倏然抬起眼眸,往坐在自已床边的男人看去。
是池枭。
他穿着灰色的高领毛衣,黑发很整齐的往后梳去,看向她的眼神沉浮着几分轻浅的笑意,轻声道:“你睁开眼睛看见的第一个人是我。”
她微微举起自已的手,嘶声问:“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把她的双手绑得那么紧?
从专业角度来讲,这是为了防止她再自杀。
“这样你就不会再抓伤自已了。”
池枭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低声道:“我也可以更好的照顾你。”
昭禾这时才突然想起了昨天发生了什么。
她在池枭的床上睡了一夜,难怪睡得那么好,中途一次都没有醒过。
池枭为她洗脸,还细致又小心的帮她刷牙,她只需要在他的指示下张嘴吐水就可以了。
在这之后,她起身想站起来,谁知脚都还没挨到地面,池枭就将地上的鞋子给踢远了,她抬起头,他站在她的面前,低声道:
“哪里都不准去。”
他捏住她的下巴:“也不可以再丢下我。”
昭禾仰头看着他,他低声道:
“我会把你从沉向晚手里抢过来,你是我的人。”
她是他的人?
池枭双手伸到她的手臂之下,将她抱起,放回了她原来躺着的地方,她还想说些什么,他伸手抵住了她的唇瓣,轻声道:
“我不会放你离开的。”
除非她完全痊愈,否则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她离开的。
“我......”
昭禾还未完全发出一个音节,他就上前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吻很温柔,舌尖柔软,轻轻描绘着她嘴唇的形状。
他太习惯占据主导地位,她很快被吻得晕头转向。
“我知道你最喜欢的那个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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