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言煦的注视下,沉向晚膝盖重重的磕在了地上,他双手掩面,四周已经被他砸得一片狼藉,他无助的哭了起来。
十八岁之后,沉向晚就只为昭禾一个人掉过眼泪。
“你别跟我争,你争不赢我的。”
眼泪从他的脸颊滑落,他颤抖放下手,死死的瞪着姜言煦,低声道:
“一开始就只有我跟她两个人,姜言煦,你没出现的时候,只有我跟她两个人。”
他微微眯起眼眸,一字一句道:
“就算是死,我也要她死在我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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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昭禾打了一个喷嚏。
正站在厨房给她调果汁的池枭立马走了出来,她身上的红色毛毯有点滑落了,他走上前将毛毯重新给她盖好,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你在看什么?”
电视已经连续播放了好几段广告,她看得并不入神,所以没有察觉到。
池枭拿起遥控器,为她调了台,一边轻声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说话。”
不同频道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直到他慢条斯理的放下遥控器,依旧没有听见昭禾的声音。
这样可不乖。
“昭禾。”
池枭蹲下了身,仰头看着双眼无神的女人。
脸庞白皙得可以隐约看见淡青色的血管,纤长而卷翘的眼睫毛,一双眼尾微微上扬的丹凤眸,高挺的鼻梁在灯光的映射下投落一片阴影,未施粉黛,唇瓣丰满而苍白。
真是冷艳,破碎,又美丽得让人惊叹的一张脸庞。
他用目光细细吻过她脸庞的每一寸地方,似是生怕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变化。
他爱极了她,连她手背上大大小小的针孔也爱。
吻轻轻落在她的手背,她被他温热的呼吸吓得颤抖了一下,黑眸也轻轻晃动着,道:
“池枭。”
“我在。”
“你对我......究竟是什么感情。”
池枭出身高知家庭,举手投足间尽显修养,可是昭禾还是有些恐惧他如此极致的爱。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在他身上发现了一些让她感到不安的点。
池枭注视着她,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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