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继续装。”
她耸肩：“建议你选择第一个，否则最后道歉的样子会更不好看哦。”
江颖颖微微抿唇，第一时间没有说话。
姜雨欢为什么语气这么笃定？难道她手中真的有证据？
不，不可能。
姜雨欢只是在诈她。
她没说话，陆耀州却坐不住了。
虽然他依然对跟姜雨欢直接对线有点事关几千万的心理阴影，但这是江颖颖啊，是他放在心里的女人。
陆耀州狠下心，直视姜雨欢：“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如果没事的话，请……”
他依然半跪在地上，姜雨欢一低头，以俯视的姿态与他对视。
她的眼睛很亮，此刻眼皮下垂，眼神中都是漫不经心的冷漠。
陆耀州无端感觉心里一跳。
但大家都看着呢，他迅速调整表情，清清嗓子：“请离开。”
姜雨欢哦了一声。
“看起来你选第二个？”
江颖颖依然没有说话。
在她看来，这是两人的心理战，谁先绷不住露出马脚，谁就输了。
姜雨欢却仿佛看出她在想什么。
她平淡无波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伸出手，打了个响指。
随着这声清脆的响指，门外走廊上传来一道懒洋洋的男声。
“让一让啊，让一让，证据来啰。”
悉悉嗦嗦的混乱脚步声过后，季思源漂亮的脸出现在房门口。
他还没忘记耍帅，斜倚门框，两根修长手指在额角轻点而后一挥。
“报告首长，任务完成！”
清越的声音穿过人群。
季思源笑眯眯看向姜雨欢，眼中流光潋滟。
他举起另一只手，手里是一块方块形状的小机器人。
小机器人的细长四肢此刻耷拉着，但是方块状的脑袋上，
正一闪一闪冒着摄像头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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