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岑焰笑着挪开她的胳膊,反剪到枕头上,单手摁住。
他记得刚开始的时候,路唯蓁就爱这样,不敢睁眼,从头到尾都不要和靳岑焰对视。
偶尔偷偷睁开眼,被他发现后,又飞快地闭上。
不管是上学还是后来工作,她看人的时候总是笑意盈盈,有时候把人看害羞了,她自已也不清楚。
但其实路唯蓁才是那个最容易害羞的。
靳岑焰同她接吻,脱她衣服,吻她身体,到最后一步,她几乎全程都在脸红。
这样爱脸红的人,却偏偏又是胆子最大的。
约是她主动要约,每次几乎都是她先问他时间。
约炮这种方式,放在以前,靳岑焰从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已身上。
对于爱情,靳岑焰从小就有标准答案。
靳颂安作为严父,平时屁话不多,跟靳岑焰说的最多的就是他和岑栀意之间的爱情。
靳颂安和岑栀意都是独子独女,靳家和岑家两家的家业将来也都是靳岑焰的。
豪门龌龊多,怕儿子学坏,靳颂安从如何跟岑栀意认识,到精心花了三个月追她,确认关系后将近一周才舍得拉手,拉手和拥抱又隔了一个月,拥抱和接吻相隔了三个月,到最后交往两年后慎重地开始试婚同居。
每一步计划的有多认真,靳颂安都跟靳岑焰讲的无比仔细。
“先爽了再说”
的这种约炮模式并不符合靳岑焰的爱情观。
他的父母爱情不是这么教他的。
至于现在为什么发展成这样,他还说出了先从好朋友开始做起这种狗屁话,也是没办法。
路唯蓁的头发很软,靳岑焰扣着她的手指时,小臂时不时还会蹭到她的长发。
她另一只被咬伤的手肿着动不了。
刚好给了靳岑焰机会。
他的掌心很烫,到过的皮肤都能烫出一片红。
好像过了很久,这个绵长的亲吻才结束,最后的吻痕又留到了腰窝处。
靳岑焰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将她的睡衣重新整理好,又懊恼自已真是昏了头了,给自已找罪受。
他眼睛里染上了厚重的欲望,坐在床上看了路唯蓁半天:
“我去洗澡...”
靳岑焰嗓音哑得不像话。
路唯蓁还在缓气,慢慢地吐出三个字:
“要帮忙吗?”
靳岑焰眼神从她被亲的红红的嘴唇,一直扫到睡裙下摆露出的那双修长的腿。
会错了意,路唯蓁立刻用左手捂住了嘴巴,大眼忽闪忽闪:
“我不是说这个!”
“你在想什么呢,蓁蓁。”
靳岑焰拖着懒懒的尾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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