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聿青怎么还没来?”
又有人说:
“池冽的小女朋友也没来啊。”
“去你的,什么小女朋友啊?”
靳岑焰将手上的牌砸到那人身上,又笑着找补了句,
“替路聿青教训你的。”
池冽没说话,浑身带着酒气,将桌面上的牌打散:
“这个没意思,玩点别的。”
“也行。”
有人接话,“下次还是得带点姑娘过来,几个男人一起打牌,真不够味儿。”
池冽叫了杯冰水过来醒酒,将刚才那瓶ti的空酒瓶拿了过来,往桌上丝滑地一转:
“就玩我们念书的时候最常玩的那个,转瓶子,对准谁就抵一个问题,或者一杯酒。”
靳岑焰察觉出池冽的不对劲,他今晚就打算坦白,没什么好隐瞒的。
反手用指骨翘了翘桌面,靳岑焰沉声说:
“行,来开。”
桌面上有人收了纸牌和筹码,只剩下酒和酒瓶。
简单粗暴的游戏。
以前是他们一帮人发明出来整人的,现在池冽突然提议,靳岑焰还同意了,周围人都摸不清楚他们的意思,也乐得陪玩。
转瓶子的人很快换了一圈,大家问的尺度不算大。
要是年少那会儿,估计早就闹起来了,现在都好歹是有身份地位的,多少得克制点。
瓶子转了一圈,终于轮到池冽。
这些游戏他们早就玩的得心应手,到底瓶口指向谁,想灌谁,问什么问题,一清二楚。
玩的就是坦白局。
瓶口如愿对准靳岑焰,他靠在沙红木椅上,穿着黑色毛衣,身上似乎还沾染着薄薄的寒气。
池冽直直地看着他,双眸漆黑无比。
他感觉到太阳穴延伸至后脑的神经开始疼痛,说不出来的疼,疼得让他想落泪。
池冽大概想了十秒钟,终于想到了第一个问题:
“为什么会想去约炮?”
靳岑焰看着他,仰头将手边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周围人不怀好意地笑着,他们还以为池冽在整蛊靳岑焰,并没有出面阻止。
下一轮是靳岑焰。
他没为难池冽,随便奚落了另一个人一句。
靳岑焰越是退让,池冽就越觉得自已可笑。
池冽没再管游戏规则,强行夺过游戏圈,重新去转了桌上的酒瓶,还是对准靳岑焰,继续问他,咄咄逼人:
“什么时候炮友转正的?我回国前,还是回国后?”
靳岑焰脸色有些发白,看着池冽的眼神里也是同样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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