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中二病多半已经到晚期了吧。
我望着狱寺君貌似诚恳的翡绿色眼瞳。
可他长得真好看,我觉得他不管做什么都应该被原谅。
“明天的同一时间,还是在这间音乐教室…再继续。”
他说,“现在,先让我离开。”
啊,原来如此。
——是缓兵之计啊。
我点点头:“好吧。
但是这样一来,明天我要加收利息。”
稍微想了想,我眼睛一弯,缓缓用手比了个数字:
“8次。
像刚刚那样的事,明天我要一口气和狱寺君做8次!”
狱寺君:“…………”
“什么东西啊!
?你这家伙难道是俄亥俄河章鱼人吗!
?”
他大吼道,像一座忽然喷发的火山。
俄亥俄河章鱼人……是什么东西?
我花了很多时间来品味这个比喻。
等再关注狱寺君的时候,他已经大致恢复了平静,只有眼角和嘴角像垂死的蟑螂腿一样狰狞抽搐着。
“…行啊。”
他咬着牙,话语像是气体一样挤出嘴巴,“…8次。”
我们友好地道了别。
在他离开时,我朝他挥挥手,大声说:“那么,明天见啦,狱寺君!”
他踉跄一下,“嗖嗖嗖”
走得更快了。
想也知道,狱寺君接下来并没有去见什么Reborn先生。
但是,他也没有去平常一定会去的沢田宅。
他只是在街上左晃右晃一阵,确认无人跟踪后,就找了块空地开始练习炸弹……虽说也练习得不大成功的样子。
他的练习场地很隐蔽。
周围空无一人。
受到炸弹的余波冲击,连多余的鸟兽也没有一只。
除了在层层叠叠的树木掩映下、栖息在隐蔽枝头的乌鸦,悄然将一切收入眼底。
乌鸦歪了歪头。
我也歪了歪脑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