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公连忙思索，很快答道：“皇上，就在一个多月以前！
那天晚上皇上去看望生病的赵婕妤，在赵婕妤那里遇到了云嫔娘娘，宠幸了......”
不等他说完，成瑄帝就不快地打断。
“说时间就可以了，当着霜宝的面，说那么多做什么？”
他连忙捂着小霜宝的耳朵，不满地瞪着周公公。
“是，奴才该死。”
周公公立即懂事地闭上了嘴巴。
小霜宝歪了歪头。
不明白宠幸这句话有什么不对，为什么她不可以听？
“所以，这具女尸和云嫔是什么关系？”
成瑄帝目光转向云嫔，“云嫔，是你自己说，还是等着朕查出来？”
“皇、皇上！
嫔妾不知道！
嫔妾什么也不知道！”
云嫔眼神躲闪，不肯回答。
这时候，那只女阿飘突然飘到小霜宝面前。
她抬起手，将自己的那张脸皮揭下来，又指了指云嫔的脸。
小霜宝心领神会，小手有些激动地晃着成瑄帝的大手：“爹爹！
阿飘姐姐说，她和云嫔娘娘换脸了！”
云嫔猛地抬起头来，不敢置信地看向小霜宝。
“换脸？”
成瑄帝有些意外。
但他看云嫔的神情，就知道小霜宝没有胡说。
“嗯嗯！”
小霜宝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一片认真，“云嫔娘娘这张脸其实是阿飘姐姐的！”
这下，成瑄帝明白过来。
“云嫔，你还不肯说吗？”
他眼眸一扫云嫔，语气沉沉地说道。
“嫔、嫔妾不知道，嫔妾什么也不知道！”
云嫔心神不定，只疯狂地摇头否认。
成瑄帝闻言，就大手一挥：“来人，搜！”
很快，侍卫就搜出了几样东西。
砒霜，匕首，两瓶药液，几张用剩下的符纸，还有一张方子，上面写着如何换脸......
“云嫔，证据确凿，你还不肯承认？”
成瑄帝最后一次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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