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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梨看他,他就挤出一个嘲讽的笑来:“庆幸你没有变成最廉价的那一类Omega。”
在信息素的影响下被标记却不被alpha爱的Omega是廉价的。
这是ABO世界里默认的规则。
所以舒声认为胡梨应该庆幸,因为防咬环让她避免了被直接标记。
也因此让她显得不那么廉价。
胡梨抠着脖子上的被舒声拉扯得形变、却仍然紧紧地保护着她腺体的防咬环,很没出息地哭了。
“是你们要我来的。”
她小声辩驳道,“不是我自己要这样的。”
宽大的衬衣歪歪扭扭的罩在她身上,非常不合身。
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儿。
她哭起来的时候没什么动静,眼睛低垂,大颗眼泪就一滴一滴的往下落,统统砸到手背上。
没多久,胡梨的眼尾鼻尖就全都红了,显得非常可怜。
“你的‘你们’里面可不包括我。”
舒声说,“我从一开始就拒绝你了。”
他总是这样理智,理智到不通人情。
“你不能这个样子。”
胡梨小声抗议。
“所以,我应该要哪样?”
舒声轻笑了一声,垂眸看她,伸手碰了碰她脖子上的防咬环,说,“娶你吗?”
胡梨抬眸看他,含着泪的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但她又确实是藏了这样的、希望舒声能够娶自己的希望。
“你想多了。”
他说,“成年人在信息素干扰下发生某些不可自控的关系,很正常不是吗?”
“再说了,你难道不是自愿的?”
他看向胡梨,用一种陈述性的语气说,“你喜欢我,想要成为我的Omega。”
舒声其实还可以说出更难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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